风声呼紧儿耳朵,凉夜冷风,坐在摩托车屁股上的王进超和杨天两人耳朵被冻得通红,手指发疆。
这还仅仅是初冬,寒风冷气透着一股邪劲。
“天哥,我们这是要去哪?”
杨天问道,即使他前面有两人给他挡着,风还是刮得杨天的脸生疼。
或许花齐天开的太快,风劲儿大,两旁的松木转瞬之间,就成了一缕梭影。
“一个乐不思蜀的好地方。”
花齐天带着摩托车头盔,哈哈大笑,这要是让他家里的老爷子知道非打死他不可。
花老爷子疼王进超,比疼花齐天还疼王进超,王进超是打个喷嚏,他就大题小作,说是要去给他请来最好的神医治病,生怕留下什么后遗症。
王进超的爷爷不仅救国花老爷子的命,还是他的结拜兄弟。不过王进超的爷爷去的早,花老爷子便相中了年幼的王进超认他做义子,保他一生平平安安,以还了那番恩情。
花齐天是一脉相传,忠义为天,最看重“仁义礼智信”,行得端,做的直,可是到了花齐天这代反而变了味。
花老爷子是一个好好先生,不抽烟,不喝酒,就是有时跟人说话大了一分,都会觉的自己失礼,
反观花齐天,吃喝嫖赌,样样在行,更是“玩”中绝手,没有一点话老爷子的影子。
王进超对这次行程期待以久,兴奋异常,他不同于杨天。
他是从小就知道存在妖这一说,他那亲爱的花爷爷就是一只非常厉害的妖,小时候骑大马是花老爷子,化身成一只通体雪白的大狗,足有十吨重的大卡车那么大。
可是,除了花家人,花老爷从来不然王进超接触别的妖怪,因为妖性难辨,妖心难测。不能保证王进超绝对安全的事,他是绝不会去做的。
摩托车驶过夜色,一直到市郊外的白秋上,前停下。
上前有一座小木屋,木屋四面漏风,孤零零的竖立在冬夜之中。
小木屋点着橘黄色的火光,王进超和杨天跟着花齐天进了门。小木屋子一排有一排的架子似乎看不到尽头,而他们三人一进门听到一声略微尖锐的女童声。
“欢迎光临!”
面色苍白的女童,从满是奇怪面具的架子后走出。
杨天上前热心的打招呼,却被花齐天拦住,看了一眼杨天手上的清风链说到。
“从现在开始,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惊讶。还要一切都得听我的,毕竟你只是个普通人。“
心有疑惑杨天不吐不快,杨天小声嘀咕道。
“就一个小妹妹,也没见到其他人,真奇怪!”
女童有三尺高,穿着一生红衣,对杨天和王进超说到。
“赶紧选面具,外面的客人还等着。”
不知何时,小木屋外已经排起了长度,百米余长从小木屋一直延到陡峭的山路。
花齐天为杨天选了一个银脸哭笑不得面具,为王进超选了一个青面罗刹面具,自己则是带上白狼牙面具,额头画着三条血横。
“带上,跟我来!”
带上面具,杨天跟着花齐天来到小木屋的后门,被红色帘子挡着,似乎晃动着人影。
拨开红帘子,却是一番非凡热闹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