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回答，秦弋垂眸看她，“不能说？”</p>
“不是，”唐寻抿抿唇。</p>
那些事情，如果爆出，她起码二十年起步。</p>
虽说是报复，可放在别人眼里，大概触犯法律就该受罚。</p>
看出她的纠结，秦弋叹了口气，手指覆上她的太阳穴，慢慢的揉，舒缓她紧绷的神经。</p>
“我会一直站在你这边，不是开玩笑。”</p>
他会用一生去奉行这句话。</p>
在别人眼里或许是昏庸的。</p>
可是在他眼里，唐寻吃过太多苦，所以他想让唐寻的未来充满是百分百的甜。</p>
听起来有些幼稚，可这就是他真正想要做到的。</p>
“如果我……做了错事，你会怎么办？”</p>
“那要看什么程度。”</p>
秦弋一本正经的回答。</p>
“犯法呢？”</p>
秦弋一时没有答话，松开环抱她的胳膊。</p>
唐寻忐忑不安。</p>
秦弋的余光瞥见她心神不宁的模样，看到她眼底的光芒越来越暗淡，才语气淡漠的开口，“处理好了吗？”</p>
“什么？”唐寻一时没有反应过来。</p>
既然唐寻能问出这个问题，想必就是确定触犯法律。</p>
“之后的痕迹处理好了吗？”秦弋耐心的解释，“别留下马脚。”</p>
“你不问问我做了什么吗？”</p>
“杀人放火都能给你抹掉，什么都不重要。”</p>
他知道唐寻背负的东西太多。</p>
有句话说得好。</p>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p>
他能做的也就是为唐寻扫尾。</p>
唐寻转身跑进屋里，翻出电脑里的隐藏文件夹。</p>
只有三个文件。</p>
命名的是日期。</p>
相隔都是一周。</p>
秦弋看着她打开文件夹，把里面的内容呈现出来。</p>
“你不该给我看，有些事情适合埋在地底，”秦弋说道。</p>
“我相信你。”</p>
唐寻蹲在茶几前，指着里面的照片和视频，说，“就是这些。”</p>
第一个视频，群魔乱舞，灯光闪烁。</p>
秦弋敏锐的捕捉到角落里有两个衣衫不整的男女搂抱在一起，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情。</p>
看上去都是小年轻，学大人装成熟，手里捏着烟，吞云吐雾。</p>
秦弋看到最后拧了拧眉，却不是不满唐寻的所作所为，而是，“你自己？”</p>
唐寻怔住，“嗯。”</p>
秦弋面色如常，连眼神也极为平静，教人捉摸不透。</p>
直到第二个视频。</p>
交缠在一起的男女属实恶心。</p>
秦弋面无表情的点开下一个。</p>
快要秃顶的中年男人猥琐的压着十几岁小女孩，女孩惊恐的面容显的那样无助可怜。</p>
其余几个内容都差不多，只不过主人公都不同。</p>
秦弋的手不停的把玩着唐寻微卷的长发，面色平静。</p>
唐寻惴惴不安的看他一眼，问，“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p>
“很容易留下把柄，”秦弋道，“但看上去你似乎不担心，所以，跟你合作的人是谁？”</p>
他没有先问视频里的“受害者们”，而是问她合作者。</p>
唐寻抿抿唇，没有说话，看上去似乎不太想透露。</p>
秦弋眯了眯眼睛，“你不说我有办法查，别人查不到，我不一定。”</p>
他虽说是远离京城，人脉还在那摆着，查人不过是时间问题。</p>
他更想听唐寻亲口说出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