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映寒想着,对着眼前的诗句又念了一遍:“鹊陵城上西楼,倚清秋。万里夕阳垂地大江流,志在心则忧。”
这么没人情味的诗,他当然要改!
且下午睡了一觉,他想起来顾相宜喜欢什么了。
池映寒想着便一本正经的道:“山药,拿纸墨来!”
“诶!”山药见少爷这是要发功,急忙呈上笔墨,遂见池映寒在纸上改动道:“万里夕阳一片,鹊成双。远眺而念君,只见江流逝远方。”
将笔放下,池映寒洋洋得意着。
难得他池映寒竟能作诗了,甚是得意。
他落笔后推了推山药的肩膀,道:“本少爷独创,怎样?”
山药眨了眨眼:“少爷,您这是挪动了原诗啊。”
“挪动便挪动呗,比他作的好就行了!你瞅瞅,小祖宗喜欢喜鹊,我这儿有喜鹊,小祖宗喜欢君子,这也有君子,而且还是讴歌爱情,关键是还押韵!怎样怎样?是不是好诗?”
在山药看来,这诗改完之后,只剩下思念故人,全然没有之前的气魄。
但终究是少爷作的诗,他还是道:“也算没有问题吧。少爷,你要去找少夫人吗?”
“当然得找她!不然你以为我干什么呢!”
池映寒说着便准备起身,但这一起来,却发觉浑身无力。
他这会儿才清醒的意识到他又被生生的饿了一整天。
莫说油盐未进,连一口水都没人给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