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相宜顿了顿,又道:“怕不是在家闲了几日没事,又想出主意来捉弄我的?”
池映寒着实被她这念头气到,忙辩道:“谁来捉弄你了?我纯是来看你的!”
“夫君又觉得我这堂里不安全了?这便轮不到夫君你操心了,若是铺子有什么事,我早就通禀家里去了。我现在没工夫跟你闹,你该回回吧”
听着顾相宜那迷迷糊糊的声音,池映寒简直是哑巴吃黄连,他这次还真就是好生生的来关心她,结果在她看来绝没安好心。
池映寒心里越发闷气着,辩道:“顾相宜你这就不讲理了,你这一连几日不着家,你再忙晚上铺子也该打烊吧?我心里还猜疑你是忌惮上次我不小心碰了你,有意要同我分居呢!你”
然,池映寒正理直气壮的说着,突然感觉有什么重物猛地撞在他身上。
池映寒吓了一跳,慌忙低头去看,竟发现顾相宜方才刚同他说完两句话,坐在那里便又直接睡了过去,身体一栽斜,便不偏不倚靠在了池映寒的身上。
池映寒本还有一肚子的气要辩,突然见这小娘子撞入自己怀中,他整个人吓得慌了手脚,俊脸迅速窜红,连忙两只手扶住顾相宜的胳膊,将她扶起,道:“顾相宜,你别睡我身上啊!顾相宜,顾相宜?”
池映寒见她这迷迷糊糊也叫不醒的模样,倒是有些像每日早晨被捞起的自己身体虽被叫醒,但大脑仍在休眠,人坐在那里接受穿衣洗漱,但随时随地都能再睡过去。
这时再无端扰她,她会是什么感受,池映寒深有体会,池映寒遂不敢动她。
可她又不能在他身上睡,再趴在桌子上又不妥。
池映寒红着脸,如同上次在马车里那般将她轻轻捞起,抱在怀里,接着便去后院给她寻个床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