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相宜抿了抿嘴,笑道:“相宜想要南阳城内,公公名下的四个铺子,分别立于东、南、北、中,其余四街,以开分堂。”
这事儿,顾相宜断然不该贸然提起的。
毕竟那些铺子可不是池映寒名下的废铺子了,而是池天翔名下的铺子。
并且,还是四个。
坐席上,一直没表态的池天翔突然生了些好奇:“相宜你这是要在南阳城最主要的五街,各立一家分堂?”
“正是。”
池天翔不由得打量起顾相宜来,匀她几个铺子倒也没什么损失,只是他曾以为顾相宜只想经营一个药铺,但现在看来,顾相宜的志向,却不止如此。
“匀你倒也无妨,你这两日将药堂账本拿来给我看看,我再看看匀你哪个铺位妥当。”
顾相宜回道:“前些日子业绩有些滑坡,但这两日经稳定坐堂,业绩回温,每日二百两盈收。”
每日二百两?
在场的妇人可是惊了!
那一处药堂,一个月下来便是六千两!
顾相宜开的药堂,如今已赶上池家那些主铺的盈收了!
若在开分堂,这小娘子是要奔着月入万两去?
这可当真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