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映寒见她谈到牌匾,赶忙回道:“牌匾我早就准备好啦!这不是等你回家呢吗?你要是不在家里,家里就算放几座金山都没意思!杜仲,赶紧去将牌匾挂上!”
杜仲回道:“好嘞!”
说罢,杜仲便前去布置牌匾了,顾相宜瞧着池映寒这殷勤的程度,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遂转头问道:“今日这般懂事,可别是动了什么心思吧?”
池映寒嘿嘿一笑:“心思倒是有的,不过……你说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呢?无非是晌午睡醒了,娘子也回家了,那么……我便陪娘子锻炼一番……”
池映寒说得那叫一个冠冕堂皇,见此刻屋里又没人了,事不宜迟,一把将顾相宜拽到床上,拉上了床帘。
顾相宜就知道——他这般殷勤的收拾床铺,定无好事!
“等等!你确定是现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不成吗?”
“可别提晚上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晚上院里肯定有人看着你,怕你出什么事儿,氛围都被他们搞没了!所以,就现在!现在他们都不知道你回来了,还忙活别的事儿呢!我就不信现在还有人能打扰我!”
池映寒说着,便轻轻压在顾相宜身上,他心里还窃喜,这个时辰不会有人进屋打扰他们。
池映寒想着,便扯过被褥,将二人都卷在被褥之下。
顾相宜不禁有些紧张起来,她好似有一年没搞过这种事儿了,遂低声道:“那个……我可能有点忘了该怎么弄了,不知会不会生疏了……”
“没事,你乖乖躺着,我不生疏就足够了。”
顾相宜应了一声,只闻池映寒在她耳边道:“放心,我会轻些的。说真的,我是蹲了好长时间才蹲到这种铁定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时候,所以咱们现在就……”
“哇!——”
然,池映寒这话还没说完,床边便突然传来一道婴儿的啼哭声。
池映寒的后半句话,生生被噎了回去。
顾相宜听闻小允安的哭声后,赶忙解释道:“今儿回来的时候起得晚了,收拾一番便坐车回来了,孩子还没喂过……”
池映寒:“……”
就这么听着小允安在床边哭着,池映寒一时不知如何形容他此刻的心绪,只见顾相宜轻轻推开他,起身道:“你等我一会儿啊,先将孩子喂了,等她睡了咱们再开始啊。”
池映寒心道:等她喂完孩子,还有他的份儿了吗?
他严重怀疑自己最近流年不利,想干些什么都干不成,就好像头顶上正蓄着一道雷,随时准备劈他一样!
果然和他预料中的一样——待小允安吃饱安置之后,真就彻底没池映寒什么事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院里的人都听说顾相宜回来了,便隔三差五的进来打探顾相宜的情况。
就连苏韵下午也来过一趟,还感慨一句这院名起得文雅。
顾相宜笑道:“是池二起的。”
苏韵不禁叹道:“我家二郎这是真出息了呀!这名字起得可真别致!”
而屋里的池映寒此刻正郁闷着,自家亲娘来院里探望,他都无心出去。
直到苏韵开口道:“不过话说回来,晌午你没回来的时候,宫里来人探问了,听说二郎回来之后,说是让他明日去报道呢。”
“去何处报道?”
“说是在宫外,宫外有太监在那里等他。”
顾相宜回道:“成,我知道了。”
苏韵顿了顿后,又道:“还有,他们也提及你的名儿了呢!问你回来没有,你若是回来了,也是要去上一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