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那远道而来的萧家二爷,正在南屿学堂,被恒德等人接风,就是恒德也没想到,大山中大么秘密的所在,竟然还能被人家潜入。</p>
这里的学员,可有不少就是萧家派来的子弟,加之萧金的百来个萧家死士,二爷在这里,可真是有事可干,再,那刘隆可是他的未来女婿,到这里作威作福,自然自以为理所当然。</p>
恒德虽然心里很是不快,但是修养深厚,自然不会露在面上。</p>
但是,还是对大山里面的安慰担心,因为那里只剩下十几个护卫了;也不知为了什么,他总是感到有一种不想的预感;按,作为儒家子弟,是不应该相信这些的,可是,这感觉却在一直困扰着他。</p>
所以,大家都在喝酒,可他却把强子和大牛叫道外面一个隐蔽所在,很忧心的道:“也不知为什么,我就是感到山里面要出事,你们也别笑为师,我的感觉,有时候是很灵验的。”</p>
强子嘻嘻笑,撇着恒德不无揶揄:“恒德叔叔,八成是家里婶子有身孕了,就高兴地胡思乱想的吧,你也不想想,那大山里面,是如何的隐蔽,就是咱南屿的村民,又有几个知道那里的秘密,那里要出事,可是天大的笑话。”</p>
恒德把眼睛一瞪,少有的发了脾气:“怎,这里也是我了算,难道因为你你们是老大的儿子,就敢带头拆我的台!今天一定要听我的,这就收拾一下,带着学生一队,连夜赶到那里!”</p>
学生一队,就是学生中岁算最大的百来人,最的也有十五岁以上,加之几个月的训练,这些人基本上也有军队的素质了。</p>
强子和大牛,尽管不信恒德的感觉,但是爹爹领走,可是把这里的所有权利,都交给恒德的;如今,爹爹已经回到了南京,大概十天半月就要回来了,这关节,也不希望因为这个闹别扭,再,大山里面,绝对是刘隆这些人的命脉,如果那里真的出了事,大家基本上就是砍头灭家的。</p>
月色皎皎,山风呼哨,学堂已经大体熄了灯,进入了夜眠之中;只有学堂食堂那里,因为萧家二爷和他的手下,还在喝酒玩闹,才灯火晕黄,嘈闹声喧哗。</p>
大牛还有强子,带着百来个学生军就伴着月色出发了。</p>
都是半大的孩子,虽然在袁野到这里时,曾经有过一场争斗,却也是虎头蛇尾,大家可是基本上没有尽兴的。</p>
大家都带着对刘隆感恩的心情,又有了半年来所得到的学识和武训知识,可都是跃跃欲试,半夜行军,对他们来,根本没有赶到些许的难为,甚至有几分期待。</p>
刘隆就要回来了,还做了州府的通判,那可是一州的第三个主要官员。</p>
大家谁不想,在恩人手下,发挥自己的能力,报答刘隆的恩情。</p>
大山里面,李黑水已经醉眼模糊,依然还拿着酒坛子对着张勋呼哈大叫:“来!再来,今天是兄弟最高兴的一天,半年了,东躲西藏的,咱真的受够了!他娘的,这种日子,还要等到啥时候,才能解脱啊?有时候,真的就想一死了之!”</p>
曾经在中京上层贵妇人中间,如鱼得水的李黑水,这半年的遭遇,对他来,可真是度日如年;可是,一向在温柔乡中长大的他来,想到自杀,可是有这个想法,没这个胆量。</p>
那张勋,可没有喝多,这时节,他怎会喝多,望着李黑水的变态,依然嘻嘻而笑,突然道:</p>
“其实,这种生活,你有办法把他抛却!”</p>
李黑水已经迷瞪和亢奋,拉着张勋的手儿大叫:“如何逃脱?洞口一直有萧家死士在哪里守着,更该死的,下面那个水下密道,竟然是只能进不能出,要不是这样,咱早就跑到外面逍遥自在去也。”</p>
“张勋把他的大手挪开,瞪着他的醉眼,一字一句的道:</p>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遇到大哥,你知道,这里是咱祖辈曾经栖息的所在,这里的所有地形和环境,都在咱的心里,只要二弟有这个想法,作为你的大哥,一定会帮你如意的。”</p>
李黑水突然扑通就跪倒在张勋的勉强,像个孩子般在呜咽:</p>
“大哥,我的亲亲大哥,兄弟想离开这里,都该想疯了,如果哥哥能够帮助弟弟离开,今后,就是刀山火海也要报答大哥的恩情!”</p>
张勋嘴角泛出几许诡异的笑意,竟然本能的来到外面,望了望是否有人打扰或祸端,才回到屋里,贴在李黑水的耳边,慢慢的出一个叫李黑水目瞪口呆的计划。</p>
因为,他实在没有能力判断,这个计划,对自己意味着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