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仲老儿一脸狐疑的看向沈卓,想着刚才是不是听错了,再看沈卓一本正经,便是问道:“你能有什么办法?”
这些缙绅家族乡里恶霸都是盘踞多年为祸已久有权势的,他这个一县之主都不能有什么办法,更何况眼前这位小小的教谕,严仲虽然酒喝得多,晕头转向但起码还有辨认是非的意识,怎么看沈卓都是在喝多酒说大话,随即联想起这位从云南那边过来的年轻人虽然年纪不大就中了举人,但脑子因为风寒烧坏了两次,八成是在说胡话了。
“办法有很多,不过前提是还得有您老的协助。”沈卓继续道:“当然只需要您暗中协助就可以,最起码能保持中立,我保证其中出现的任何问题不会影响到您老。”
沈卓信誓旦旦的说完,严仲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的确是没有摸透眼前这位年轻人,但其中令严仲感兴趣的是,出了问题也不会影响到他,倘若这小子真把田地拿回来那自然是好,也可以挽回他的名声,若是得罪了缙绅,也与自己不怎么想干,这样看来倒也没坏处。
只当是沈大教谕是个愣头青,严仲半天不说话算是默许了,他作为老油子才不会随便应允别人。
沈卓看严仲的沉默便知道了他的态度,以后他要进行一些列计划对付那些乡绅恶霸没有后援是肯定不行的,以严仲的处世哲学惹火烧身的事他绝不会干,沈卓自然会有分寸,也没想让他帮什么大忙,只要严仲能保持中立就行了。
县学是严仲的命门,在沈卓看来严仲自然会默许的,只是通过这一些列的谈话引出这个话题来效果会好的多,也让严仲对沈卓不会产生抵触,这是沈卓来这里的目的之一。
而沈卓另一个目的是来要钱的,自己刚刚上任,不拿出点实惠来学宫的生员们是不会信服他的,眼下也只能从县署里支援了。
只是沈卓才刚一开口要钱,严仲立马跟醒了酒一样连连摆手,直说县署里没钱,严仲自是知道这学宫是个无底洞一点小钱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但奈何顶不住沈卓的软磨硬泡,令沈卓哭笑不得的是就差打借条了才同意支援十几两银子。
沈卓一想这县署的确也是拿不出什么钱,先凑合用也行。
两人因为学宫的事又聊了好一会儿,沈卓看时候不早了,便也不想久留,更何况外面天气不好,看样子马上就要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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