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以眼下的状况来看,似乎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
“试好了么?”林清文不耐烦的说。
“酒水,看来是我多心了。”荀澹满带歉意的说。
鲁山将一切都看在眼前,却并不责怪,反而笑着说,“荀澹公子是做事为人小心谨慎,滴水不漏,亦是令人钦佩啊。但其实鲁某也只是仰慕星辰门的威名,特意来和各位青年才俊交个朋友而已,岂敢有什么非分之想?”
林清文觉得方才荀澹此举失了自己的面子,连忙举杯将酒水一饮而尽,说道,“我师弟的年纪尚幼,不知礼数,希望城主不要见怪。”
“岂敢岂敢。”鲁山诺诺道。
林清文放下酒杯,看着木桌上也放了数十碟炒菜,看得着实诱人,拿其木筷便准备吃些菜下酒。谁知荀澹又忍不住道,“师兄,还是让我再用银针试试吧,外出行事总是要以稳妥为上。”
林清文听完连连拍着桌子,瞪了荀澹一眼,有些不满道,“一桌子的酒兴都被你败坏了!你这么东戳戳西捣捣的,我们还怎么吃东西啊?”但他虽然话说得斩钉截铁,却并没有实质上的阻拦荀澹,仅仅是口头上的叱骂罢了。
荀澹苦笑着,还是用银针去一碟碟的试菜了。
鲁山暗自忖度:林清文这绿帽儿看上去心无城府、大大咧咧的,没想到心里也盘算得精精明明,故意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暗地里却不动声色的处处防备自己。
直到荀澹将所有的菜肉全都试完,他才舒了口气道,“没有一菜有异,城主果然是诚心实意请我们来宴饮的,是我小人之心了。”
鲁山起身敬酒,大气的笑着说,“荀公子试菜有功,也当被我敬一大杯。”
林清文也跟着说,“城主君子风度,莫要与我师弟计较”
“怎敢怎敢。”
荀澹试了这么久的菜,自然有些不好意思,微红着脸说道,“我敬城主吧。”说完,独自浮下去一大白。
四人各自聊天畅谈,酒席上的氛围又重新热闹起来。鲁山接着又想去敬陆容,谁能想到堂堂的一城之主,会去俯首敬一位年轻少女的酒呢?陆容在三人中本就没什么存在感,此时被如此礼待亦是又惊又喜,本是不会喝酒的人,硬是也干了小半杯酒,坐下去后脸颊绯红,媚态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