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枍见他好像不太能找到药膏的样子,着哈欠靠在洗手台上,含糊不地说:“找不到就了,你过会还要去弄舞台型呢,可耽误了时间。”
话音刚落,江一淮那边就找到了药膏。
他没好气地拧开药膏的盖子,伸手把司枍往自己这边了。
“本来就不好看,留疤了就不好看了。”他明明是在关心,却偏要用那种让人听了以后想他的语气说出来,使得句话都变了味。
司枍不乐意地轻哼了一声,却还是闭上眼睛扬起脸乖乖地等他擦药。
江一淮轻笑,尖沾上些许凉的药膏,轻轻涂抹在眼角发红的地方。
“怎么就不好看了?”某人还在小声抱怨着,“明明开学演讲那天,你还说过么人家长得好看就是有优待的那种话。”
江一淮看着脸上不满的表情,却是笑得欢了,明明涂了药,却没有离开的,反而双手撑在身体两侧,笑着看着。
司枍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便对上了他的眼神。
“你笑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凶巴巴地说,不服输地看了去。
他抬手顺了顺的头发,趣道:“我说的话你都记得啊?”
“当然不是!”拍掉他的手转过头,气鼓鼓地说,“因为是你说过的唯一一句好话,我记下的。”
江一淮又向凑近了些,“那我以后多说些,你都记下好不好?”
“你!”司枍转头看向他,怼人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发现自己落入了他似盛星的眸子里。
“我么?”某人撩人而不自,颇有兴趣地勾起了嘴角。
“你”司枍的气势瞬间就弱了下来,缓缓伸出手探向他的脸,“你脸上沾上牙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