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鸿儒继续说道:“扬州县的先生,以及一些有名的,没名的我们都请遍了,甚至是将俸禄提升了几倍,他们还是没有答应。”
“有人从中作梗,还是什么原因?”
“是赵家。”王德生走了上来说道。
“赵家?赵大海?”楚门将眼神望了过去。
“是的,扬州县内唯一的学堂便是赵家的产业,这些年来他们依靠着唯一的学堂赚得盆满钵满,自然不希望有人出来分一杯羹。”
“建一座学堂这件事以前也曾有过,但都被赵家以各种手段打压,最后不了了之。”
楚门眉头微皱,道:“什么手段?”
王德生娓娓道来:“赵家与钱家一样,历史悠久,根源广阔,他们同许多商人都有交流,包括木材、铁矿等那些,以往有人建设学堂时,他们拉高这些材料的价格,或者干脆叫这些商人找借口不再出售,学院自然也就建不成了。”
“我们建学堂,也是买不到这些材料的,但幸好河道结冰,大坝修不成,那些材料自然就先用在了修建学堂之上,再加上百姓们的慷慨赠送,我们度过了这道关卡。”
“找先生这件事虽说大人早有准备,但显然赵家早有准备,在我们出去寻找之前,他们便把扬州县内外的先生们笼络在了一起,被给之足够高的价钱让他们为赵家服务。”
楚门问道:“扬州县内外的书生那么多,他赵家拿不出如此多的银子吧。”
王鸿儒苦笑一声,道:“大人有所不知,读书人的追求永远都是考取功名,为国效力,他们更希望的是当一个高高在上的大官,挣更多的钱财,而当先生无名无利,还不受待见,谁会愿意做呢,即使拿出很多的银子,那也只是目前格局所致而已,并不能保证以后他同样也能拿到那么多的银子。”
“用当前的银子和以后的人生做选择的话,他们更希望埋头苦读,为以后考取功名争取更大的可能。”
“所以想当先生的只有那些行将就木的老头,或者真正想着为百姓的一些人了。”
王鸿儒叹气道。
楚门点了点头,这其中因由他算是彻底明白过来。
“你们请来的那三人,要好生相待,余下的先生们,我去想办法。”
“是。”两人称是后,便离开了衙门。
在两人走后,楚门将放在一旁的包子拿了过来,便吃着边想着办法。
刚才还烫手的包子,在三人说话的这一会儿工夫就已经冷了,不过楚门倒是没有在意,以他练过铁布衫的身体素质,这点冷食不过尔尔。
楚门还没有吃完,却是见李涟漪和李凡生走了进来。
对于李凡生一家,楚门多少是有些亏欠的。
他的妻子因为一场大病不能生育,要是他的妹妹再因为那天落入河水中二不能生育的话,他们李家便是绝后了。
昨天李凡生的话并没有说完,楚门也能大致猜到接下来他会说些什么。
无非就是关于他和李涟漪的。
楚门将目光向李涟漪看去,这个女人今天又是穿上一身轻甲,板着个脸,像是谁都欠她钱了一般。
她也不看楚门一眼,走进大堂之后便立于一旁。
倒是李凡生一脸笑意的迎上来。
他先是为昨天喝醉酒道歉一番之后,然后就出去做扩充捕快的事情去了。巴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