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柔和,庭院幽静。
李玄河盘膝卧榻上,时不时扫视一下虚掩的门,半边门上两抹绿色随风微微摇曳。
突然,一红绫穿门而入,如风拂杨柳般轻轻扫过李玄河的面颊。
“来了!”李玄河睁开紧闭的双眸。
“嗯,东拿到了吗?”一黑裙蒙面女子如幽灵般地飘到了李玄河卧榻案几的对面。
李玄河抬起右手,从卧榻上拿起一漆黑三角令牌在案几上,未发一言。
红绫轻卷,令牌已到了黑裙女子的莹白玉手上,滑如凝脂的柔荑轻缓地抚摸着令牌的每一寸,一双略带宝蓝色的双眸仔细审视着每个图纹,过了久,幽软出声:“追了数千年的圣物,竟是如稀松,可笑,可笑呀!”
“无香堂主这样说,不会是怀疑我这个令牌是假的吧!”李玄河轻点了几下案几。
“假的,不会!我红绫中镶有一小块墨玄石,我能感觉到它的涟漪波动。”无香睫毛上扬,露出盈盈笑。
“玄河与堂主的约定就结束了,他日,有需墨玄帮忙的,我会择机告。”李玄河淡淡一笑。
“噢,好像不是欢迎我?我好奇,这河老人祖上上下守护了这多年的令图,为会这容易的给,这不,出必有妖。”无香眸轻眨,似笑非笑。
“这个问,我可以自己,如我有河老人要而又得不到的物,这起来不可能,就变得可能了。”李玄河眉毛稍挑,轻缓。
无香的笑容越发浓郁,李玄河的眼神多了些许冰寒与肆,纤纤柔荑缓缓托自己精致而好的下巴,似乎等着李玄河给出一个确而不是似是而非的答案。
“好吧,他寿元无多,我是唯一可以给他续之人。”李玄河摊了摊手。
“给他续?”无香有些错愕,似乎未到李玄河如说。
旋发现,李玄河异静地着自己,心中咯噔一下,总感觉疏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