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现在欠着他们一大笔钱没还，早刚他们找上门了一顿，在外躲了一天。在没凑到钱之前，我可不敢去自投罗网。”高明讪讪地解释道。
“仅凭这些并不足以说明你女儿在他们手里。”马爱国谨慎地开口道，“你是否亲眼看见他们带走了高杨？或是有其他人可以明高杨是他们带走的？”
“他们早来得很突兀，本没在我的预料内。我一时间慌了手脚，满脑子想的就是快跑，哪里还顾得了其他？”高明略显不地觑了眼马爱国，“直到我看到这女人给我发的消息，我反应过来，一定是我逃走后，那帮人为了逼迫我现身便掳走了高杨。只是，我明明答应了他们，只要铺子卖掉就还钱，他们为么突然又来这么一手呢？”高明用力摇晃着脑袋，似是要甩干净满脑子的问号。
马爱国没有理会高明的最后一个问题，而是继续就高杨是否讨债之人带走一事认道：“也就是说你没有亲眼看见他们带走你女儿，你至也没有到他们让你还钱赎女儿的通，是吗？”
“嗯……”高明点头道，并进一补充道，“那帮人之前就威胁过我，若是我还不上钱，他们就要带走高杨。所以，高杨在他们手上的可能性很大。”
马爱国听闻后不置可否，脚掌与脚跟在地面上不住地替着抬起与落下，个人也跟着一上一下地起伏波动着。这样的动作似乎是他陷入考时的无意识行为，他本人并没有意识自己在么。他全神贯注地仰视着天板，视线牢牢锁定在那一盏发出昏暗橘的吸顶灯上。
片刻后，马爱国视线。他的眼中出现了一块斑，有些响视物。短暂的考缓解了他的愤怒，令他冷静下来。此刻度开口询问，口气也较之前为心平气和。
“你能把早上讨债者上门讨债，之后你逃跑这一过程详细叙述一遍吗？尤其是那时候你的女儿在哪儿、在么？”
“天早上八点钟左右，我了一夜的牌后到家中。这个时候家里基本是无一人的。高杨一般天早上点左右出门去上学……”
“等一下，你是说天早上按时去上学了？”马爱国突然拔高声线质问道。高明的叙述显然与马爱国所获悉的息不相符，不得不引起他的怀疑。他随又转头看向杨慧娟，“可班主不正是因为天没去上学联系你的吗？”
“是这样的。”杨慧娟淡定地应道，“班主就是这么对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