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熹年猝不及防,背部砰的一声撞在了白墙上,许晚洲随即抓着他的手扣在了耳侧,人随即覆上来,两人的距离不过咫尺:“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嗯?”</p>
门咔嚓一声关上了,四下空寂,整个空间只有一张白床,白色的纱窗被风刮起,展露了一角,冬天的气息就铺面而来。</p>
这样冷冽的空气中,孟熹年却微微觉得热,因为许晚洲的吐息就拂在他脸上。</p>
他微微撇开脸,手上挣扎不开,整个人都恼了:“放开!”</p>
“不放。”许晚洲俯下脸,距离不远不近,似乎怕人跑了似的攥的很紧:“你还没回答我呢,闹什么脾气?”</p>
孟熹年皮肤白,简直白的过分,他被困在方寸之间,从脖颈处升起一层红,被许晚洲攥住的手腕更是勒出了红痕,指间莹白圆润,不知道是因为寒烈的空气,还是别的什么,升起一股战栗。</p>
他上半身动不了,想也没想就一脚踢过去了。</p>
许晚洲闷哼一声,不想他竟然这么出其不意,还直接踹在了点上,疼的他瞬间弯了腰,抵在孟熹年身上疼的发抖,就是这样也没放开手,只吸着气道:“还真的说踢就踢啊!”</p>
孟熹年见他疼的狠了,后知后觉自己刚才那一脚是真的用了对待登徒子的力气,丝毫没有手软,他不禁表情有点崩,用肩膀推了许晚洲一下:“什么毛病,放手。”</p>
“不放。”许晚洲忍过了疼,这人不长教训,趁机埋头在他颈边猛吸了一口,“怎么身上药味还这么大,感冒还没好么?”</p>
“关你屁事。”孟熹年被他吸的浑身起鸡皮疙瘩,下意识又想一脚踢过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