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那姓徐的从东大狱出来,意气风发的?”
“是啊,老爷,就好像刚捡了银子一般,必定是在那甄御史面前得到什么好处了……”
“狗杂种,狗杂种啊!!”
……
没多久的工夫,徐东衫从东大狱潇洒离开后的场面,便是迅速在云阳上下传播开来。
在当下的这个当口上,无疑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让本就躁动的云阳县城,陡然又进入到了另一个新的维度。
甄辂此时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他终于找到、或者是说终于明白怎么去操作这等烂局了。
第一点便是必须要将拉拢分化、逐个击破。
第二点,则是根本就不能把他们当人看。
而第三点,同以上两点。
特别是最近一直比较疲惫的甄辂,昨晚终于得以念头通达,整个人精神状态也是好了许多,果然阴阳导引之术对男女双方都是大有裨益的。
中午,陪着柳如烟吃了顿午饭,又陪她下了半下午的棋,各种消息也开始陆续传回来。
有徐东衫和他们徐家这个搅屎棍的存在,这个豪强们本就脆弱的联盟,迅速开始出现各种破绽。
根本就不用甄辂发力,光是县令县丞一声令下,已经是一路逮捕了近百号人。
这些人里,终于是有勾到核心的存在了。
但事情到了此时,甄辂反而不着急插手了。
他只要最后的结果便成了。
毕竟现在贸然大开杀戒,不仅不符合甄辂的利益,也同样不符合那些阵亡弟兄们的利益。
只有稳住目前的大局,甄辂才能得到宝贵的发展时间,而阵亡的弟兄们,也才会到最大的经济补偿。
其他的,秋后算账也不迟。
诚意不够,那只是这些人出的血还不够多,只要把他们的儿子全扣下来,不愁对方不拿钱出来,甚至于明码标价,一万银子一个人,嫡子另算。
这毕竟是华夏最古老的优良传统了。
而通过这件事,甄辂的政治境界,在某种程度上都是得到了一定的升华,对于制度的认识更加深刻,对于未来的规划和配置,更为清晰且明确了。
甄辂在最近很长一段时间内,是真的有在这里自立门户的冲动。
自己利用军屯事宜,建一座新城,在川蜀地区交通不便的情况下,完全就可以是自己说了算,直接便开上快车道,高速发展,打好坚实的基础。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