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宁法师:“凉山得到的援助够多了,不要再捐款了。”
猫爪uni:“你的钱都捐给懒人用来买du品了!”
情绪l控:“人们看到了那里的穷,可那里的困,却更加复杂。”
只见凉山穷,不见凉山困。
最悲伤作文开始走红!
有网友挖掘,媒体上最早的报道,来自新华社记者深入大凉山后写的文章,文章写到小学教师分享了这篇《泪》的作文。
但其实,这篇作文面世的背后推手是某基金会的负责人。
新华社的文章被热传后,该慈善基金会理事长再三向记者要说法,称这篇作文并非记者走访大凉山发现,而是自己在看望某小学支教老师时发现并拍摄的,请新华社的记者给出合理的解释。
这个慈善基金会的前身是另一个名字,曾因捐款账目不清被质疑得一塌糊涂,后重整注册成非公募基金,不能公开在网上求捐。
虽然这个基金会是在做慈善,但制造煽情热点来吸捐的行为仍然引起了诸多网友的反感,尤其是在大凉山这个特别的地方。
大凉山,属西蜀彝族自治州,地处偏僻。
爱心人士提起凉山,总喜欢用数字开头“xxxx年,凉山累计登记在册的吸du人口高达1.3万多人;检测出hiv感染者已超过6000例;孤儿有8000个,而能够得到救助的不足2000人……”
哪怕不知道这些数字,光看小女孩柳彝的《泪》,任何有恻隐之心的人都会忍不住想伸出援手。
但很少人知道,凉山几乎是大宇非政府组织(ngo)去得最多,也是公益资源最多的地区,光大大小小的基金会就有几百家。
专门关注凉山的基金会有:凉山州关心下一代基金会、凉山州教育基金会;凉山汉达社工服务中心,关注社区发展、老人儿童;凉山彝族妇女儿童发展中心等等。
还有一些大的基金会,对凉山医疗、教育的捐助力度也非常大,比如中华红丝带基金、索玛慈善基金会。
中华红丝带基金目前在凉山州共捐建了50多个村卫生室,每个造价10万元(其中8万元为基建费用,2万元为配套设施),包括一间诊室,一间注射输液室,一间医务人员工作室和卫生间。
另外,在不定期举行的慈善拍卖会上,基金会入账几百万是常事。
这些来自社会的善意,时常被别有用心的人拿来抹黑政府的不作为,制造一种凉山被政策遗忘,进而感染更多人慷慨解囊拯救凉山的穷困。
然而,据《环球时报》报道,官方数据显示国家在过年某个三年间,仅在凉山10个扶贫项目中就投入了近九十亿人民币。
来自凉山州教育局的数据显示,凉山州教育投入连年递增,一路攀升。
前八年至前六年,分别达到49.5213亿元、66.0375亿元、70.8406亿元。
凉山州政府前年的报告显示,当地在过去5年来累积投入近三百亿元改善民生。
这么多钱投入了,为什么凉山还是那么穷?
二十多年的扶贫开发,没有改变大凉山普遍贫困的现状。
这与大凉山贫穷的多样化不无关系。
自然条件恶劣,地远路偏;交通闭塞导致物资交流和商品输出的困难,严重制约着当地经济的发展……
比经济更贫困的是教育的贫穷,由于民族生育政策的宽松,很多家庭都生育了多个孩子,但这些孩子接受教育的却不多。
即便众多的ngo、基金会解决了当地家里没钱、山区没学校的问题,观念的落后,仍然在阻挡着孩子受教育。
从大凉山走出来的一些知名人士也承认这点。
半城凉梦:“我自己来自于大凉山,所有的贫穷与落后均源于知识的匮乏,法律意识的淡薄。”
亦铮123:“我走出大凉山,不是为了衣食住行,而是为了求知,不希望一辈子浑浑噩噩。”
见惯司空:“出来后才发现,我们那里给我们自己的感受就是穷、苦、盲,所有人包括政府都明白教育是根本,唯有教育可以改变现状,可是太难,路还很长。”
《大宇经济时报》的记者曾探访凉山,发现凉山彝族人的生产方式还处于原始落后的阶段,人们在恶劣的自然环境中广种薄收却生活安逸。
这种自给自足的心态,加上源源不断的扶贫资金和爱心捐款,导致了当地人发展成两个极端。
发展好的地方,当地人积极接受现代文明,努力改造自然,改善自己的生活水平。
发展差的地方,当地人固守传统恶习,不思进取,吸du贩du,坐等扶贫资金。
去过大凉山的一些网友深有感觉。
酒醒花阑珊:“因为工作原因在西昌(凉山彝族自治州的州府所在地)待过四年,我觉得当地彝族连赚钱的**都没有,稍微有点钱,就在城区干道上三五人聚在一起,吃土豆,喝啤酒。”
六道邪:“前年去西昌螺髻山沿着山路上去,老老少少都坐在家门外扎金花打扑克,当时我就笑了,谁说凉山人民穷,炸金花都是五块钱起的。”
十八子花开:“凉山彝族要融入现代社会还需要一个艰难的过程,吸du贩du,艾滋病,拐卖小孩都是大问题,不知道在现代社会,为什么当地几乎处于奴隶制似的?”
包子屯的宅男:“有次回老家在火车上看到一个抱着幼儿的妇女,刚下火车就被警察要求打开随身携带的行李检查,我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妇女带du品。可惜的是她带的那名幼儿,以后命运该如何?”
孤独的冒险家:“紧挨凉山附近的地方,一些彝族妇女常去医院偷新生儿,譬如美称阳光花城的那个城市的一些医院,就有几个彝族妇女在妇产科中午时刻大声喧哗,和新生儿家人假装熟识,趁人不注意偷走刚出生的小孩。”
根据凉山彝族自治州人民检察院的公开资料,随便翻几个县的起诉书,就能看到诸多跟du品、贩卖人口有关的案件。
作家旧廊在微博呼吁:“不要因为简单的同情,随意地将钱物捐给信息不透明的某些慈善组织,那样是在助长du品泛滥。”
他指出,慈善救不了贫穷。
并自问自答,捐款有害无益,为什么还要捐?
捐款对解凉山之困明显弊大于利,但扎根于这里的基金会们还在不断呼吁捐款,为什么?
因为一方面,对凉山贫困的炒作从不曾中断,完全压倒了揭露性报道。
曾有靠炒作发家的网络红人以记者身份到访凉山,并在某著名周刊上发文讲述了“du品阴影下凉山彝族孤儿”的故事。
一年后,这位网络红人再次在网上发声,称仍感“心里难以平息”,发起资助活动。直到现在,这篇关于凉山的文章还会在论坛、基金会的宣传中见到。
另一方面,也因为表面上的双赢,慈善在凉山成为一种生意,给人消费贫穷获得满足感的机会。
只需要省下一点零花钱,就能让山区的穷苦孩子吃一顿饱饭,这种满足和优越感的确让人欲罢不能。
凉山就像一个自然保护区,贫穷成了这里最珍稀、最具观赏性的东西。
有网友愤怒地说道:“大凉山脱贫的最后一丝希望已经被ngo和小清新的爱心、情怀彻底葬送,这个地区已经成为了西方公益ngo及其代理人在别国渗透并摧毁当地社会自组织能力的战场,从而使贫困地区陷入永世贫困,万劫不复。”
看着网上的热闹,王子安暗叹。
我眼看他起高楼,我眼看他宴宾客,我眼看他楼塌了……
凉山确实穷,穷可怕,靠穷吃穷更可怕。
凉山不应该成为任何人的秀场,真正的扶贫也不是救穷。
越来越多的ngo、基金会,倾泻到凉山的同情心变成了当地人的饮鸩止渴。
一定程度上,恰恰是越扶越贫。
没有脱贫的志向,再多的钱也只会被挥霍。
归根到底,脱贫这事得放着让凉山自己来。
“做慈善可以,但不要轻易去做。有句话说得好,救急不救穷。现在这个社会,做好事不见得就是好事。有些有钱人搞慈善,一为博名声,二是想让穷的那些人永远穷下去。”
王子安加入后,仅仅一个晚上和一个白天,《泪》作文引发的事件闹大,王子安对围观的新垣结衣等人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