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个世界上,有着太多太多的不可解释的事情,因为我们是渺小的,对世界的认知一直在大多数下都是平面的直观感,安德鲁医生说,此刻的荣蓉让他想起了二战时期,在美国的土著印第安部落有过一个类似的病人,看似弱鸡一样的瘦小女孩,但是一旦犯病,个成年男人都按不住,特点也是:怕光,意识混乱,说出的话想象力丰富,而且严重的暴力倾向,还喜欢食生食,医生当初是在没有办法,后来当地的祭司说是因为魔鬼掌控了她,驱除魔鬼就可以了。
当时,安德鲁把这个案例带回去研究,因为那对他是个新的课题,然而最后不了了之,因为现有的科学与神学本质上有着信仰的违背和差距。
“荣小姐,比我遇到的那个病例情况还要严重,她目前的情况十分的不乐观,各项指标下降,各个器官在衰竭,我强烈建议给她打镇静剂,强行输入营养液以及氧气瓶。”安德鲁用生硬的中文说着。
“还有别的办法吗?”听到这个荣蓉父亲问道,安德鲁说的一系列操作下来,那是相当难受的,而且也是治标不治本,就是拖罢了。
“很抱歉,荣先生,您的女儿现在情况真的很不乐观,脏器功能都在减退,除非是上帝,我无能为力了。”
“可是刚刚你不是说过有祭司可以治吗?他现在在哪里?我可以去请。”
“荣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好像你并没有明白我的意思,那是在二战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了,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而且那种部落也不是很好找的到,非得很抱歉,白,我要走了,这个病人后续的资料你每天可以传给我,我会看的这是很重要的资料。”
“好的,老师,我现在安排车送您去机场。”
“什么玩意儿,不会治病,还特么的要资料,当蓉儿是小白鼠么,果然是鬼子,不管是杂毛还是黑毛。”胖子听后愤愤的说到。
此时杜守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对着荣蓉父亲说到:“叔叔,您不要着急,也许蓉儿还有的救。”杜守一走到那个在运动期间收了十年不白之冤,又再次跌倒的男人跟前说到。
男人先是一愣,可是有摇摇头,他认为杜守一在安慰他,他只是觉得自己欠女儿的太多太多了…现在只是能弥补多少是多少。
杜守一似乎看出他不信,又说道:“蓉儿这种情况,在我们中国的民间…叫做…鬼上身…刚刚那个医生说的什么祭司在中国与我们是一样的。”
听到此,荣蓉父亲再次擦擦眼睛注视眼前的这个青年,不错,他怎么忘记了,眼前这个青年第一眼见他以为是化缘的道人,对对,道人。
荣蓉父亲,赶紧站起来双手抓着杜守一的肩膀道:“你说真的吗?你会那个降妖除魔,鬼画符?”
杜守一尴尬,什么叫鬼画符啊,可是自己有不能对长辈太过辩驳,危难之际,胖子过来开口道:“叔叔,那个不叫鬼画符,别看我们杜爷,额,杜哥年纪小,他可是有真本事的人。”
听及此处,荣蓉父亲更加激动,拉着杜守一救往床前走,杜守一阻止说道:“叔叔,我刚刚已经检查过了,蓉儿没有鬼上身,而且这个屋子也算干净。”毕竟是医院,要说没有点“好兄弟”那也是不可能的。
“那蓉儿这是怎么回事,她……”荣蓉父亲,不知该如何说,如何问,他怕刚有希望的火苗再次浇灭。
杜守一看了看床上的荣蓉,说道:“叔叔,您等我两天,这个我还看不出来,我回去请我师父来,他一定有办法。”
说吧,杜守一向胖子和木头递了一个颜色,示意他们出去。
杜守一向他们打听了一些情况,然后胖子留下,注意荣蓉的情况,木头跟着杜守一一起回道观找师父。
火车之上二人无话,杜守一来的时候没有休息,回去的时候也没有休息,木头沉默寡言的陪着他,他们两个都没有睡意,时间对于年轻的我们来说是那样的富裕,但是留给荣蓉的却是那样的吝啬。
临近村口,杜守一看着满地的纸钱,被风吹得到处跑,哎,这个年景真是年年都有往生人,远远望见,扛着幡的人是村里的的孙成功,此人是在外做包工头赚了钱,这两年回来翻新盖房的,可是看了半天也不见送葬队伍,问了才知道他们要维修祖坟,找来的一个阴阳大师给看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