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憋慌了的林义,这次充分发挥了登高望远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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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制着她,一边伸手摸摸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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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林义抬起头盯着她的眼睛,嘀咕一声“骗子”,又嘀咕一声“骗子”,接着又、又嘀咕一声“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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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咕着…,直到女人眼神躲躲闪闪,闭上眼睛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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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砍过柴的人都明白一个道理:正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慢功夫出细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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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砍柴这么大的事情,一定要有耐心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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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温被弄得羞红了脸。伸个手把被子盖住身子,以及那个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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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不老实的动作,女人气呼的直抿嘴,说“小男人,不懂情趣”,遂无奈的偏头看向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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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暗降临,幽深幽深的夜空中点缀着无数的小钻石,一眨一眨地让人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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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晓月过残垒,繁星宿故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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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繁星点点,看得久了,苏温感觉它们在变幻,前尘往事爬上心头。它们一下子勾勒成了已逝丈夫的脸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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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张脸谱还没留下温存,却又转瞬即变,慢慢地最后竟然定格成了小男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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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亿万星河和小男人对视许久,女人在心中哀叹一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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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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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翻折腾,累极了的两人软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就那样侧身对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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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情迷的苏温柔声说,“小男人,抱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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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个双手揽过她,林义问,“要不要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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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摇摇头说“累的不想动了,不洗了”。说完又可能觉得这话太过没脸没皮,苏温又贴林义紧点,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里装鸵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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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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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夜没睡,林义下半夜睡得很死,就算天亮了也未曾有半分苏醒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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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女人再苦再累,也还是赶着生物钟准时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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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柔和的在枕边人脸上停留了会,才摸摸索索准备下床。动一下,感觉有点乏力,挣扎着抻起身子在床边小憩了会,才翻出衣服去了淋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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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一窝清水拍在脸上,看着镜子中滴着水线珠子的脸蛋,光彩夺目,美艳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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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温一时怔神了,经过昨晚一夜的辗转反侧,她心里明白,漂泊的自己,好像喜欢上了这处栖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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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着他眨了眨眼,盯着镜子里的眼眸细细观察了会,想起了昨晚小男人的情话“爱死你这双水雾迷蒙的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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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会,复靠近几分,又看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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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到什么,又拉开玻璃门去了外边,寻寻觅觅。找出一个红盒子,那是昨晚他给自己买的新耳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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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镜子穿戴一番,摩挲许久,欣喜之余却有些黯然神伤,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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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十岁啊,还结过婚,生过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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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女人叹息一声,赶忙把新的摘下来,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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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不该有的杂念通通去掉,不一会儿,洗漱间里杂乱无章的水流声,叮当叮当的,又变成了悦耳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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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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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元生没有想象中的丰神润骨,很平常的一中老年男人。甚至眼袋还有些厚重,给人的感觉很不打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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