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严肃的璥洲忽然出其不意的笑了一笑,问小壳道:“表少爷,你居然能想出如此高明的招数,属下真是衷心佩服。”</p>
“哎?”小壳还了礼,才笑道:“这种惨无人道又折磨人的损招怎么可能是我想出来的,自然是他教给我的了,还说什么这叫‘自我远离’,就是说连他自己都把自己当做一个旁观者,唉,你们说,世上还真有这么缺心眼儿的人呐?”口中虽然这么说,但却不知觉就将下巴扬起,满脸得意骄傲之色。</p>
众人心里都对公子爷十分敬服,正说着,却听外间有声。</p>
沧海匆匆奔进外室,站在门边绿纱窗旁,半侧着面,忽觉衣摆抻动,垂首时却是小圈儿咬住他。沧海道:“突然没有心情。”小圈儿便呜鸣一声,自己回窝趴好。</p>
绿纱窗上的侧面剪影,上下长睫轻轻眨动,隔窗眺望一眼,又侧耳倾听。叹了叹,回首。</p>
顿步。</p>
满屋人都在看他,半桌子人回头抻着脖子。</p>
沧海道:“……都在啊?”对视一秒,除了小壳之外的男人一拥而上,将他抬上了床,有的摁胳膊有的压腿,还有人扯他新换上衬衣的立领。他只是被弄痛时哼了几哼,全程蹙着眉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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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一哄而散。沧海摊着手脚瘫的像张烙饼。</p>
瑛洛拍桌道:“我果然还是咽不下这口气!”</p>
咽了气你就死了。</p>
紫幽道:“我说什么来着?!还是去报仇!”</p>
报你个头的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