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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艳挑(2 / 2)

“夫人愈见孤凄,况正当青春年少,独宿空衾,漫漫长夜,欲自难堪。妇人一到三十上下的年纪,欲心火旺,也是最不易禁欲的时期。血气方盛时,阴阳*是一种天性,但困于礼教耻为荡妇,私下却喜做暧昧勾当,多数弄得名声狼籍,这都是被寂灭的人道旧礼所束缚,这都不是夫人所期望的吧。”纪纲一番文绉绉的话,说的蒲察娇喘微微,腮泛红霞,低头无语。</p>

“前朝有个陆太夫人年轻守寡,自怨命薄,带一小儿相依为命。直到她三十岁以后,春心萌动,自讨家里内外没有可私奔的人,就勾引年龄相仿,眉清目秀的西席先生。白天近在咫尺却不敢逾越,到了晚间又辗转反侧,思前想后睡不着。多次被耻心战胜,忍气吞声,最后还是被一腔欲火直冲印堂,一刻也挨不住了,把心一横,深夜到书房私会西席先生。而西席是个方正儒者,以深更半夜,男女有嫌拒之门外。陆太夫人欲心催动下,以怜西席独眠寂寞为由越加勾引。西席大怒,誓死不做苟且之事,且训斥夫人名节堕地,贻羞祖宗。若夫人洗心革面,不必愧悔,悬崖勒马,不至失足遗恨。陆太夫人被西席一席话,如浇冷水,欲念消失,苟延残喘抚养幼儿成人,等到临终前的那晚,陆太夫人没有任何遗嘱,只拿出百文大钱,上面一根红线穿着。亲近的人看着那被抚摩的光滑如玉的大钱都不知道夫人的用意。陆太夫人说她以垂死之人告戒后世子孙,如有年轻守寡的,万万不可守节,令其再嫁,如违她遗言,就是不肖子孙,并且道出了一生隐私。自西席教训后,陆太夫人把私奔抛在脑后,但长夜孤眠,卧榻凄凉又怎么挨得过啊!于是,陆太夫人想出了一个办法,找了一百个大钱,在每晚欲火焚身的时候,把大钱散落到黑暗之中,然后再一枚一枚地找回。刚开始钱多的时候很容易摸找,当钱摸到最后只剩下几枚的时候,就不容易摸了。但陆太夫人不把钱全摸到就不去睡觉,常常到天亮才摸齐入睡,到那时人也困倦了,自然倒头就睡,再也没有别的念头。一年到头每天如此,二十多年过去了,瞧那厚厚的大钱,现在已经薄如纸张。那种日子可真难熬啊!所以今后陆太夫人的子孙后代,都被夫人要求不要有什么守贞洁的念头,要冠冕堂皇的找男人死守终生。陆太夫人说完,又一再叮咛才瞑目逝去。夫人现在的状况比陆太夫人又如何呢?”纪纲一个长篇,说的蒲察更为心动,况且她的目的也是纪纲,可谓干柴烈火,一厢情愿。</p>

“听纪大人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我床头孝慈高皇后的《女宪》《女诫》《女训》都该收起来了。请随蒲察到后堂一叙,这里诸多不便,蒲察还有很多事请教大人。”说完,低眉起身向后堂行去,偶尔回头示意纪纲随手把门插上,回廊上竟成了两人世界。</p>

纪纲看四下无人,紧跟两步,贴在了蒲察背后。一股浓郁的脂粉香气,飘进纪纲的鼻孔,黑暗中摸到了蒲察的粉颈。弯弯曲曲的回廊也不知转了几重,也不见一丝灯光,又有回廊立柱的遮掩,纪纲的胆子更大了,他已看出汉王妃渴望他的挑逗。</p>

“夫人慢行,此地乃偷情绝佳之地,何不成其好事,安抚夫人寂寞心情。”说完,纪纲从背后紧紧地把蒲察挤压在一根廊柱上。</p>

“大人,深夜如此,也太无礼了吧?经常这样野合吗?”蒲察扭动臀部,想立起身子,反而更刺激了纪纲,对于蒲察无声地艳挑,更是心有灵犀。紧紧捏住一只玉腕,死也不肯放了,美人的用力挣扎,坚定了纪纲的心。翠袖轻拂,缠住了纪纲的脸面,使他看不到蒲察的表情,一阵阵兰香袭来,把纪纲熏得神魂如醉。蒲察这时眼放红光,得意之情浮现脸庞,口中血刺吞吐不以。</p>

纪纲见蒲察懦声质问,也不答话,把蒲察拥在廊柱之上,一手替蒲察松钮解襦,差不多要用强了。</p>

“大人,不可啊!饶了奴吧!”蒲察艳挑升级,自称也变了。女人在遭遇侵犯时的软语求饶,更能增强男人的色胆。</p>

纪纲使出急色手段,上挑蒲察股沟,夹住双腿,双手来去几下就解开了蒲察的上衣,胸脯微露,嫩白红润的*落入纪纲的魔掌,温软柔滑,细腻如脂。纪纲得到便宜,又去解蒲察的小衣。明朝贵族女子,都是衣着斜襟,大领半敞,下系一条长裙,衣里不过是一条丝带,只要解去丝带,上身的衣物就脱下来了。再解罗裤就不是那么容易,罗裤外加了一条短裙,可纪纲是此中老手,自然知道奥妙。手上暗地加劲,挣断短裙系带,脱下罗裤,正想再接再厉脱下小衣,这才发现蒲察根本没穿下衣,探手处竟是汪洋一片了。</p>

一声慢哼细气的叹息,蒲察体内多了一根东西,粉脸开始在平滑的廊柱上上下磨蹭,鬓发飞舞颤动,两只翠袖不知何时缠住了廊柱,凌波纤足一上一下,起落乱颤,蝉口,配合足踏软泥的声响,艳挑*来临。一阵温热冲入体内,蒲察身体暴现红光,一股阴冷的气息透体而出,顺结合处上游,控制了激情四射的刚阳之体。</p>

一切都在暗夜中沉寂,蒲察转身握住了湿粘萎缩的物件,牵出回廊,绕过影壁,穿越月亮门,来到后堂。光亮从窗格薄纸透出,照在大敞前襟长裙的蒲察,微现红光的身体后跟着神情痴呆的纪纲。玉手牵引处的物件已缩成一团,在蒲察的牵扯下,伸缩不定。</p>

蒲察的香闺,古玩书籍琳琅满目,清幽华贵,床上铺着绣毯锦褥,芬芳扑鼻。等蒲察出去以后,独坐软床上的纪纲稍微清醒了一些,他想不出激情过后的刹那究竟发生了什么不可思意的事,也不知道何时到了蒲察的香闺。留在脑海的最后记忆就是对蒲察的臣服,那女人就是自己的主子,自己要千方百计的听命于她,不可有任何违逆。</p>

这是怎么了?是我征服了那女人还是她征服了我?纪纲的头脑里一片空白,找不出任何不服从蒲察的理由,好象听命于她是天经地义的事。素来狂妄的锦衣卫指挥使纪纲彻底地拜倒在蒲察的艳挑之下。(未完待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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