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年闻言,蹙眉:“发生么了?”
寇准跪下拱手道:“陛下!昨日匈奴使臣在长街上抢妇女,伤了一众上前阻拦的官兵!”
王瀚也拱手道:“陛下,老臣也认为匈奴过于狂妄。”王瀚不傻,在帝都长街抢妇女是何等狂妄。
谢瑾年冷冷说道:“那几个匈奴使臣呢?”
寇准站起身来:“禀陛下,臣私自将匈奴使臣转刑部,入天牢。”
“有劳寇爱卿了。朕要拿这几个混账的血祭旗!”谢瑾年恶狠狠的将这几个字吐了出来。
随后,谢瑾年道:“既然局面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们就讨论一下针对匈奴的措施吧。”
夜冀老爷子拱手道:“陛下,臣以为匈奴不得。但派兵防守嘉峪关未尝不可击退匈奴军队。”
话音刚落,群臣纷纷附议。
“哈哈哈,夜丞相!朕早有此!”
夜冀试探性的问道:“那陛下准备让何人前去?”
闻言,谢瑾年对身边的太监道:“宣卫司云上殿。”
太监闻言不敢怠慢,马上将卫司云带入金銮殿。
“陛下,不妥啊!”兵部尚书秋辞吼道。
众人也是看向秋辞。
秋辞跪下拱手道:“陛下,卫将军虽乃卫行之孙,但其未上过战场啊?”
谢瑾年不说话,看了一眼卫司云。
卫司云反应过来:“秋大人,如按照你的说法,我岂不是一辈子都上不了战场?”
秋辞看了看卫司云,又看了看谢瑾年,拱手道:“陛下,臣以为,可令魏赐将军为主帅,卫司云将军为副帅!”
谢瑾年默不作声,过了许久蹙眉道:“朕已决,爱卿莫要多言,卫司云,着你领军5万,开赴嘉峪关,记住,只许守不许攻!”
卫司云跪下拱手道:“臣遵旨!”
待卫司云走后,寇准蹙眉:“陛下,此举是否过于冒险?”
谢瑾年看了一眼寇准,笑呵呵的说道:“朕相朕的大舅子!”
寇准见状,也不便多言:“既如此,臣无话可说。”
谢瑾年亲自扶起秋辞:“秋爱卿,王爱卿,你们的用心都是为国家好,朕不会怪罪你们。”
二人闻言,又要跪下,却谢瑾年拦住:“多谢陛下!多谢陛下!”
上早朝,谢瑾年排一场家宴,为卫司云送行,皇后卫瑾是送到城门。
“瑾儿,送到这里就行了,兄长去了。”卫司云坐在马匹上,对身旁的卫瑾说道。
没等卫瑾说话,卫司云便一马当离开了城门。卫瑾望着背影,眼泪也不不觉的留了出来,暗道:“兄长,瑾儿就你和陛下两个家人了,一定要平归来!”
而谢瑾年则亲自来到天牢,看望关押的匈奴使臣,匈奴使臣见到谢瑾年,不仅不跪还视若无物。
“大胆!见陛下为何不跪!”禁军头领孟子枫大怒。
匈奴使臣道:“皇帝小儿不配我们跪,听说这朝阳主可是貌如呀,如若皇帝小儿将朝阳主送给我们大单于玩两天,了我等,我等一个月内不攻嘉峪关。”
本来谢瑾年倒也无所谓,到听到朝阳主四字,大怒:“来人,给我把这群混账拉出去砍了,人头派斥候飞骑送给卫将军。”
孟子枫领命,将这几个匈奴使臣拉了出去。
“狗皇帝!你杀了我,大单于会为我报仇的!”。
“皇帝小儿,尔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