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怨他,本来现在就是淡季。”
“秋月,我感觉那个子怪怪的。”
“是吗?”
“咋不是呢?你看,找他的人不是一般的人,穿戴,还有开的车,都排场得很。”
“你看那张照片,也好帅气,他人嘛,话不多,却是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比咱们县城学校的老师还标准秋月,你睡了?”
“没睡。”
第二天,秋月早早起来,开饭店的门。静静的,只有几只秋虫在鸣,天灰蒙蒙的,风有点凉。秋月站了一会,头看见排凤已站在院子里,正在动身子骨。
“我呼吸一下新鲜气。”秋月说。
“你看看我现在的拳,怎么样?”排凤屏息静气,挥拳踢腿,不时地“哼哈”几声。
秋月,看了看,“不错,我叔看了也会高兴地表扬你。”
“我爹不会夸我呢。”。
排凤的爹是个老拳师,本来想生个男丁,既好传宗代,又可以把祖传的拳法传递下去,没想到排凤的妈妈生的都是女孩子,按爹说“都是不带把儿的”。排凤的姐姐都很文静,只有排凤从小就像一个假小子,爱动不爱静,拿起书就瞌睡,只上了小学毕业就死不愿上了,但却喜好挥拳踢腿,从小就经把同龄的男孩子得叽哇乱。爹也就只好把祖传的拳法传授给排凤了。
秋月和排凤是小学同学,学习成绩很好,秋月的父亲是个老中医,与排凤家是。本来秋月要是报考个一般大学,是十拿稳的,可非要报考全国顶级的中医大学,结因外语成绩不达标,落榜了。父亲让读,也想努力一年。没想到疫情学校延迟开学,就到小姨的饭店散散心,同时又跟排凤聚一聚,叙叙话。两人从小好得像亲姐妹,上学时排凤就像秋月的小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