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却一直说,等等,疫情马上就会过去的。
这天晚上,秋月三人正拾东,忽听到有人敲门。
三人互相看看了看,铁柱开门。
门外站着那个乞丐。
“我好冷。”他瑟缩着身体,牙齿颤。
把他让进饭店,秋月端来一碗温水。
“咕嘟,咕嘟”他喝了几口。
“我想在你们这里工,”他看着三人疑惑的表情,又说,“我不要工钱,只要给我一口饭吃。”
“我们饭店就要关门了,”排凤说道,“生意不好,过几天我们就要家了。”
“你会干啥?”排凤问。
“会种地吗?”铁柱问。
乞丐摇头。
“会饭吗?”铁柱问。
乞丐摇头。
“能干体力活吗?”铁柱看了看他单薄的身体。
又是摇头。
“那你会干啥?”排凤问
“这样吧,你住下,明天说。”秋月破沉默,又对铁柱说,“你带他到后厨用热水洗个澡,给他找几衣服换上,这个天气,穿那么少,会冻病的。”
铁柱挠挠头,没动。
“快去啊,”排凤着又说道,“铁柱,你不是会剃头吗?给他剃剃头。他头上肯定有虱子。”。
“我只会剃头和尿壶盖头,”铁柱边往后厨走,边屈地又说,“让我给一个子剃头”
秋月和排凤也没心拾东,只是坐在椅子上,偶尔相互看看,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