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没停脚,秋月和排凤在后跟着。
老道士见没人理他,扭头瞅着后面的排凤,哼哼唧唧地哼起歌来: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
两股都不毒,最毒女人心。”
排凤翻眼瞅了他一眼,没吱声。
老道士又咧咧嘴,哼唱道:
“喜鹊哥哥尾巴长,
十八岁大姑娘三岁郎,
半夜三要吃奶。
大姑娘嚷:
我是你的老婆不是你的娘,
不看公婆待我好,一脚踢你见阎王。”
排凤恶狠狠地瞪着他。
老道士咧咧嘴,“嘿嘿”笑出了声,捏着嗓子,尖声尖气,又哼唱:
“半夜郎来把门敲,姐儿起身把门开,
哥嫂夜早就睏,你我夜要小心,
女脱衣衫白如雪,男脱衣衫黑如铁,
你妻子睏倒,我狮球滚上身”
秋月也不觉脸泛红。
“好你个为老不尊的臭道士!”排凤涨红了脸,捡起一块石头,照着老道士的后背甩过去。
“哎呦,”夏云后背挨了一石头——老道士已然从夏云后背滑下,跌落地下。。
“哎呦!”夏云揉着后腰,“谁砸我的?”
“哎呦!”老道士坐在地上,“小畜生,你两手不抓紧我,想把我摔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