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我是不会做出这种送死的举动,为何会来此?
我为何轻信了那个天杀的社长鬼话?
这是他的种族能力,还是能力?他不会是能力者吧?
世变社至今没有任何人知道社长的真面目,以及他是否为血污者。甚至世变社之内有不少的人猜测社长是第一个血污者,或者血污者就是由他传播开的。
众说纷纭,至今没个结果。
知道他真面目的都死了,得罪过他的也都死了,不听命令的好像也死了。
其中最配合社长做实验的、也是骂社长骂的最狠的午马,据社长说死于怪物之手,但这话说出去谁信呢?
那我试探社长真面目,打扰他的实验,会不会死于林禹之手?
丑牛越想越心惊,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出现在这里有点太奇怪了。同时也对社长的借刀杀人有了更加清晰的认知,尤其是眦睚必报的性格,恨不得第二天就杀死得罪他的人。
“再一次猜对了,丑牛虽然把脑子搞坏了,但总归会反应过来,只不过太迟了。”
“让我来帮你一把!”
“情、爱、喜、乐所有的正面情绪都消失吧。”
突然,站在原地思考的丑牛双手自然下垂,歪着脑袋有种怀疑人生的感觉,脑海中立即出现了大量的话语,不断地吵着。
一会让自己因为午马的那个已经死亡的小闺女忏悔,一会又让自己立即动手,杀掉现场的所有人,甚至还有声音让自己立即自杀,种种声音在脑子里吵得不可开交。
“悲、忧、怒、哀所有的负面情绪放至最大!”
一瞬间,丑牛脑海中的声音消失了,世界立即变成苍白色,一只硕大无比的双头猩猩怪物站在丑牛的面前。
丑牛站直了身体也只能到它的膝盖位置。
猩猩怪物的两个头颅都漏出拟人化的微笑,叽叽叽的开口道:
“全都交给我吧,反正你也回不去了!”
丑牛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看见了怪物,交给它什么意思?
难道自己也要失控了?这个就是自己注射的污血?
随后双头猩猩走到无法动弹的丑牛面前,一口一口将其吃掉。
整个苍白色的空间里充满了咔嚓咔嚓的声响。
社长蹲在一堵墙的后面,满意的离去。
“普通人注射污血后,都会有一个明显的情绪倾向,而污血可以将其放大。”
“或者说内心某种压制的欲望,即使饮用人类的血液帮助他们稳固本性,但是欲望也会逐渐的占据上风。这个时候只要不断地扩大他的欲望,将所有的负面情绪引诱出来,人类的本性就无法压抑怪物的本性,从而失控。”
“再者说了,你算老几想命令我做事情?不就是我手下的一个堂主吗,杀了就杀了。你只是我计划中微不足道的一枚棋子而已,真把自己当成人物了?”
社长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在小区内闲逛。走了十多分钟后,手提着几桶汽油来到小区的值班室中。
得益于林禹的暗中动作,小区内所有的人都已经离开,不会有任何的人对他阻拦。
就算林禹来了,也会盯着林莹看,而不会关心值班室的动静,谁让他最关心家人呢!
社长打开随身携带的电脑,连接到监控上,将小区内所有的监控录像都拷贝到上面,随后心情愉悦的倒着汽油,每一处地方都被浇了一遍。
咔嚓,社长拿出了一个火机,稍微走远了一些,将值班室点燃。看着值班室在熊熊烈火中燃烧,社长的心情似乎更好了,跳着探戈舞步离开了这里。
“林禹啊林禹,你绝对想不到看似复杂的东西,其实很简单。你是不是还守在某个地方等着后续的人物出现?错啦,我的目的已经完成了。”
“不就是一个堂主吗,给你杀,随便让你杀,我要的其实是你们林家战斗的景象。”
社长看着手中的电脑,笑着夸奖了自己一句,“我发现我真的有做坏人的潜质,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堕落。万物皆可抛,才算是坏人的人生格言。”
电脑中,有一张照片,是雨夜中,林禹驾驭着怪物欺负过路的行人。
有一张照片,是被夷为平地的据湘村正燃着熊熊大火,而林禹全身漆黑,身长双翼近三米高。
现在则是一段录像,小玲出手将小区破坏的如同战场一般,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林莹三人则是开始犯起了迷糊,戴着面具的男子走着走着突然停下了脚步,呆滞的站了很久。
小玲由于在孙文思这里感觉到了挫败,等了一会终于忍不住,一咬牙率先动了手。
两道水剑从一旁的水瓶中喷射而出,没有一丝一毫的水滴外泄,全都命中了丑牛的心口位置。
孙文思看出了一些端倪,心中自言自语道:“这种掌控力应该也是二级能力者的水准啊,为什么她这么弱?连个韩世权都处理不了?还是经验太少了吧,啧啧啧。”
当
水剑击中丑牛的身体并没有产生任何的作用,连个血滴都没有出现,反而是他的身体出现铁器震鸣的声音,铛铛作响。
这一下似乎也将丑牛从发呆中惊醒过来,歪着脑袋看着眼前的三人,面具底下似乎漏出讥讽之意,一步一个脚印走了过来。
每走一步,他的脚下都会踩出一片深坑,地面会瞬间凹陷下去许多。尽管丑牛走得很慢,但是压迫感十足。
而且这是她们三个拍着胸脯说能完成的任务,必然没有逃跑的可能性。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都暗自点头,好像没有了‘肉盾’陈君,三位女子处理这种场景更轻松一些。
林莹很快就从中消失,孙文思作为主攻,率先发动了攻击,一次性凝聚出数十股白色风绳,从四面八方将丑牛围在中间。
白色风绳在孙文思的操控下像是不知疲倦一般,疾风骤雨般抽打在丑牛身上,视线中全是白色的残影,在他的周围形成了一场白色的风暴,不留任何的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