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琴音刚落,便听一楼二楼惊呼连连,而三头牌皆将门开,显然铭这一首《凤求凰》惊四座,同时动了三头牌。
铭站起身抱拳笑道,“三头牌同时开门学生三生有幸,然日有言在,学生想见月姑娘,望风姑娘与雪姑娘谅解。”
“罢了罢了,却是奴身与公子无缘了!”风姑娘的房里传来了声音,显然有些失望。
“若是公子不弃,雪儿愿在房中等候。”雪姑娘心有不甘,小声嘟囔着。
“承蒙雪姑娘厚爱,学生此次乃是为了见月姑娘,忘雪姑娘见谅。”铭抱拳作揖,便径直向月姑娘房中走去,雪姑娘见状,依依不舍的关上了门。
来到月姑娘房中,只见月姑娘摘下了面纱,虽然他并不是好色之徒,但月姑娘实是人间尤物,只见月姑娘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水,一股雅高华的气质扑面而来,让他自惭形秽而又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的面中又有勾魂夺魄之态,让他不能不魂牵梦绕,于是铭连忙喝了口桌子上的茶,闭目平静了一会说道,
“原是昭阳宫里人,”
“惊鸿宛转掌中身,”
“只疑飞过洞庭春,”
“按彻梁州莲稳,”
“好风袅一枝新,”
“画堂香暖不胜春。”
“月姑娘不愧为头牌之首,学生险些不能自拔。”铭说还心有余悸,若是此女迷住,那么将后患无穷。
“还以为公子是为见奴家而来,未曾想到公子也是为了夜鹰而来。”月姑娘面露苦笑,似乎有些失望。
“某虽乃一介书生,但亦大厦将倾,虽不能力挽狂澜,但也愿为大齐略尽绵薄之力。”铭抱拳作揖,郑重的看着月姑娘。。
月姑娘微微叹气,
“既然公子心意已决,便听奴家为公子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