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快不见踪影了。
朱启抬头:“爹娘,咋办,现在还来得吗?”
胡秀凤叹息:“啥时候了,还来得?”
朱启质疑:“舅舅不就是要我们花钱搞关吗?我党教育多年,怎能走这些歪门邪?”
朱贵:“启,我一到钱,我就头疼,唉!”
胡秀凤可怜巴巴地望着朱启:“启,家里没钱了,都给读书用了。再说爹他自从摔了后,就和我侍弄这一亩三分地,哪来的钱呀!”
“非要这吗?”朱启犹豫不决起来。
朱贵:“咋没开口?”
胡秀凤:“以为他有钱?他也是个倒头,烟酒齐全,还好赌,这不刚才他就是怕我借钱,抽身走的。”
朱贵起身慢悠悠地进了里屋。胡秀凤搂住朱启的脑袋,抱头痛哭。
朱启起身:“爹娘,儿子认吧!我去上班了。”
朱贵出来了:“谁说认的,老子从不认,这是抽屉里的一封信。”
胡秀凤生气:“信?,这老头子,真是昏了头了!怎?”
朱贵信心满满地说:“这是的远房哥袁伯青给中心小学校长许炳文的信,有他出面打招呼,还怕不会留在中心小学?”
胡秀凤埋怨:真是摔伤了神经啊!这封信怎不早拿出来?
朱贵:“我刚起来。”
朱启如释负地说:“能进中心小学教书了。爹娘,我上班去了。”
朱启抹嘴,去墙边卸下黄色背包,把信塞进去,将背包挎在肩上。。
胡秀凤催促:还不快去!上小心点——!这倒也是,启要是分到梅久村,可是要了喽!
胡秀凤目送朱启出门,揉了揉眼睛,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