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空荡荡的房间内,赵函峰一个人,在明亮的火烛下慢慢的沉思,“究竟该不该相信白家?赵家百年的基业可不能毁在自己的手里。”
咚咚咚!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进来!”赵函峰坐在屋内的一张虎椅上,对着紧闭的大门说道,
门被撞开,一个人神情慌张,“家族!不好了!冬家来人砸了我们所有的门面,店里的活计都抵挡不住啊,我好不容易跑出来!”一个店小二跪在地上
“别慌!先说说是那些地方被人袭击了,”赵函峰紧锁着眉头,
“猎人集市的药剂店,还有素材店,都被砸了啊,我一路跑过来就看到那些店,其他的小的不知道啊,”
门外几个护卫已经在待命,看起来是一路护送店小二来的护卫,赵函峰深吸了一口气,睁开双眼,杀意四溢,吓得面前的店小二双腿不住发抖,跪都跪不住,瘫倒在地上。
“下令!今日起,赵家与冬家为敌,见冬家人能杀即杀,遇冬家店能砸即砸!”赵函峰说完,几个护卫身影消失,
赵函峰已经决定了,既然冬家人已经真的不仁了,那么自己现在能做的只有尽力向白家宣誓忠诚,全力攻击冬家。
黄家,黄竹朴和自己的家臣围坐在一张红木桌前,头顶是明亮的萤石,墙壁也同样有规律的镶嵌着萤石,让整个房间十分明亮,宛如日中。
“家主,三思为上策,那个白沓从小就不是什么忠善正义之人,那白家的子弟现在在白水城的所剩无几,其余全是在白水之下的城池里过着没法反身的日子。”
“是啊,家主,要小心有诈啊,臣建议先观察数日,不可愚鲁,和冬家火拼,伤及财务是小,这些年冬家人靠着易佰局没少私藏橙色的武器,就连白城主都没有的橙色武器,他们怕是早就收藏了不少。”
“难以与之一战啊,家主!”
“住口!”黄竹朴站起身来,拍着桌子,“你们可知道些年黄家失踪的那些人都去了哪里?前几日的劫人的那个又是什么人?”
“是冬季,不满我黄竹朴的宠物比他多,此等小人,此刻不借助白家之力铲除,他日我黄竹朴就是多个妾不也要被他劫去,尔等勿要多言,吾意已决,今日起,黄家明面对抗冬家,血我黄家子辈之仇。”黄竹朴眼神里的愤怒已经让他的金黄色元气炸裂,桌子被掀翻砸到几个侍女,
群臣互相以目示意,最后无奈的说道,“臣定当以身相辅!”
冬家,冬季一个人玩弄着手里的佛珠,门被人推开,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子抱着一些文稿走到冬季面前的龙木桌上放下。
头顶的天花板是七彩的玻璃,天花板之上是萤石,萤石投下的光幽暗而温柔,让整个房间显得很有情调,冬季一边玩着佛珠,一边透过自己房间的落地窗,看着窗外的明月。
“家主,您吩咐的事已经照办,估计不久黄家和赵家都会来人攻击我们的门面,这是您要的这些年的契约,所有抢占黄家和赵家店铺的都在这里。”戴眼镜的人,名叫华之星,年少时被冬季捡来,渐渐成为了冬季的得力助手。
“好!下去吧。”冬季嘴里哼着小曲,
“哼哼!白沓,你想我来限制黄家和赵家的发展然后你自己坐享其成,我冬季用你的兵杀他们的人,看看你怎么破。”冬季想想自己的计划没有漏洞,嘴角又是不自觉的笑了。
“家主!这样做真的好吗?”华之星看着家主的表情就知道家主想到了什么计策,
“哦?依你之见,我假传兵书与白沓让白沓发兵,自己的人退而收之,有何不妥?”冬季看着华之星,眼里尽是戏谑,
“要是白沓不发兵呢?”华之星问道,
“他要是不发兵,要我冬家作何?要是不想快速歼灭赵家和黄家,何必找我冬季,只需要看我冬季慢慢吞掉他们就是了,他们的想法我都已经看破,想要用我冬季吃掉黄家和赵家,之后他们只拿战利品,我冬家元气大损,不过”
冬季看着面前的那些契约,“我用这些得来的店铺去接受冲击,自己的店铺这几日停销,把事情搞大一点,让黄家和赵家不攻击就是挨打,他们一定也会入局,等到事情真的大了,白家人一定会抓住机会一举吞掉黄赵两家,而我冬季没有损失,慢慢积累钱财。”
“总不能,他白沓气血旺盛的不顾白水城的安危,要和我冬家开战,我们冬家的实力可从来不必白家差上多少!”冬季说完,又开始一个人嘴角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