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一夜,曹鸿等人挤在一起小憩一会。刘青运功疗伤,调息一番后刘青醒大家继续赶。
曹鸿起身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腿疼痛的厉害。刘青查看了曹鸿伤情,伤口处呈黑红色,腿比原来粗了一圈,“幸亏有李二给的解药这住了大哥性命!”刘青出一颗药丸给曹鸿服下。刘青虽然中的毒,但有内功护体,自然身体比曹鸿恢的快。
天飘起了毛毛细雨,这些人身上都淋的潮湿极了,风吹着冰冷刺骨,衰草连天,道泥泞不堪,是个寸难行。
孔雷、张猛、欧阳杰三人轮班背着曹鸿赶,队伍后面落下了曹峰。曹峰双脚沾满了泥,艰难着走着,不小心滑到了一个凹坑里,想爬起来,可双手冻僵了,没有一点力气,试了几都没爬起来。曹峰崩溃了,嚎啕大哭,“爹爹,我不想走了,你们走吧!”
孔雷听到曹峰哭声慌忙跳下去将曹峰抱上来。众人都围在曹峰身边,曹峰大哭起来,“爹爹,咱们这是去哪儿?我想家!”
曹鸿惭愧地下头,眼含泪水,颤抖的说道:“儿子,咱们现在没有家了!”
张猛:“峰儿,是叔叔不好,没有照顾好你。好孩子起来,让我叔叔背你,咱们不能在这里停留。天快黑了,后有追兵,天还这么冷,不能停留。”
后面传来嘈杂的声音,几人首看,远远的一群人黑压压的向这飞奔而来。
刘青:“你们三个带着大哥走!我拖住他们!”
孔雷这人又高又壮,背起曹鸿就跑,张猛背着曹峰,几人也不道东了,只顾往前跑。
几人跑到一片芦苇荡。曹鸿让孔雷下自己,“也不刘青兄弟怎么样了?你们三个去应刘青兄弟,我和峰儿躲在这芦苇荡里等你们来。”
刘青抽出金刀杀入人群,原来是卧牛山的三寨主井鲲和四寨主陶伟带人追来。这群人将刘青围在中心,刘青挥舞着金刀,一刀一个犹如殺瓜砍菜。经过这一场斗,刘青余毒未,口中喷出一口血来。
井鲲大笑道:“将他围严实喽,慢慢耗死他!”
夜幕降临,井鲲陶伟也加入战斗围攻刘青,刘青由于毒气攻心,体力渐渐不支。
就在这时,一人窜到井鲲身后,一枪将井鲲戳了个透心凉,原来是张猛在夜幕的掩护下偷偷摸到井鲲身后。卧牛山的盗们还未反应过来,张猛三人大杀起来,刘青看到有人应奋力拼杀过来,四人合到一起,边杀边退。陶伟在马上嚷着,“将他们围住,援兵快到了。”刘青从喽啰兵手中夺过一短刀向陶伟投去,陶伟躲闪不急扎左肩,陶伟翻身下马躲到人群中。刘青四人冲出一个缺口逃跑,卧牛山的盗们紧追不舍。
细雨绵绵,曹鸿父子用刀砍了一些芦苇,把芦苇捆成捆堆了个“人”字形的简易芦苇棚避雨。天彻底的黑了,父子相拥在一起,又冷又饿,狼狈不堪。曹鸿余毒未,全凭意支撑着。
曹峰:“爹,刘叔他们怎么还没来?会不会不我们了。”
曹鸿:“不会的,你刘青叔一定会来找我们的!”
长夜漫漫,曹鸿将曹峰紧紧包裹在怀里,在这冰冷的夜里,父子二人相拥暖。曹峰多询问起刘青怎么还没来,曹鸿心里万分自责,为一个父亲给不了孩子全是多么的无能!曹鸿搂着曹峰瘦小发抖的身躯,暗自泪,沦落到这种地,后悔啊!当初就应该顺着徐囍意事的,那么多干么呀!忠心耿耿却落得个家破人亡!悔不当初啊!
曹峰睡着了,曹鸿轻轻拍着曹峰的脸颊,“峰儿,峰儿醒醒,睡着了!睡着了冷!”
曹峰冻的哆哆嗦嗦,听到了曹鸿的呼喊慢慢睁开眼睛,“刘叔来了吗?”
曹鸿:“还没有,应该快来了。”
曹鸿暗自泪,心念道:“刘青兄弟你们怎么还没来啊!你武功那么高,那些人应该奈何不了你吧!没你们我的峰儿谁来照顾啊!如你们就此走了…!走吧!为了我们父子,死了这么多兄弟!你们已经付出的很多了!我不能这么自私,可…可我的峰儿怎么办呢?”
朝阳从密云之中钻出来了,揭开了笼罩大地的夜幕,围景物,豁然开朗。
这一夜曹鸿是个度日如年,望眼欲穿,这时四个人走进曹鸿的视线,曹鸿热泪盈眶,来人正是孔雷、张猛、欧阳杰和刘青。
天色渐暗,又是一天,人两天没有吃东了,朦朦胧胧中不远处似有灯火。刘青高兴道:“前面有人家了,咱们到那里寻些吃的!”
几人奔着火来寻去,一个约十八岁的小伙正在烧火饭,看到陌生人出来相迎。
刘青掏出二十两一锭的银子,“我们是过往的客,上遇到盗逃难至此,望小哥行个方,留我们一晚避避风寒。”
小伙看到银子两眼,高兴急了,“这个好说,你们都到屋里来吧!来暖和一下!”
小伙过了银子去了隔壁,在厨房里能够听到隔壁传来的声音。
“爷爷,你看,这是不是二十两一锭的银子!”
“咳咳!哪来的!”
“几个到咱们家借宿的人给的,说是盗劫了,可能又是卧牛山的盗劫过的人!”
“既然是落难之人,你怎能人家的银子,快还去!咳…咳!”
“爷爷!以往你不让钱也就了,那些人抢的也没钱了,可这人家有钱,有这些钱就能医好你的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