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刚才在房间里给他的老朋友打电话，这会儿精神矍铄地走出来，眉头紧锁，仿佛收到了什么坏消息。</p>
“有什么新闻吗？”詹妮弗问。</p>
“不是关于时代广场的事，只是我的老朋友和我分享了一件趣闻。”阿尔弗雷德说，“有人从英国雇佣了几个道上闻名的偷窃好手，要求他们去偷一样被严加看管的东西，并且需要目标毫发无损。”</p>
他说得十分含混，以至于两个听众一时半会儿都没有反应过来。</p>
阿尔弗雷德便继续说道：“mi5抓获这些雇佣兵不久后，mi6就借着上层命令把犯人强行带走，说是要把他们交出去来解决一项国际争端。我的老朋友可真是被气坏了。</p>
国际争端？</p>
詹妮弗和布鲁斯对视一眼：“瓦坎达？”</p>
阿尔弗雷德：“我听说这些犯人移交时过了安全理事会的手，可惜在移交后不久就全都死于非命。”</p>
这就是了。</p>
信息全都连起来了。</p>
什么样的罪犯移交需要经过安全理事会的手？</p>
那位透露信息的所谓老朋友根本不是在暗示“安全理事会”，而是在暗示名义上下属于安全理事会的“复仇者联盟”。</p>
什么样的罪犯需要让复仇者率先审问？</p>
黑豹固然是复仇者的一员，但他首先是一位国王，完全可以直接引渡罪犯，除非——除非这些罪犯牵扯到了更深层次的东西，比如复仇者的敌人们。</p>
“莱克斯·卢瑟说过他背后有可靠的支持。”布鲁斯飞快地说，“我当时曾推断可能是政府机关或某个触角深广的组织......”他已经从沙发上坐起来了。“......这说得通，一方面支持卢瑟进行爬虫药剂的研究，另一方面雇佣人去偷盗心形草，就是要研究变异人......”</p>
“如此说来这个组织不仅在欧洲、美洲和非洲都有活动，甚至能接触到北非的极端武装，这可是世界范围的成型犯罪。”詹妮弗沉吟，“什么组织有这么大的能量？他们跟时代广场的袭击有关吗？”</p>
时代广场事件归根结底只需要解决三个问题。</p>
蜥蜴人是怎样被创造，是怎样被驱使，以及选择地点的原因。</p>
布鲁斯对第一个问题的答案是高浓度爬虫药剂，和詹妮弗自己的推断不谋而合。</p>
“至于驱策......爬虫药剂的根源来自爬行动物。”她继续推理，“你知道蛇窝是怎么形成的吗？一些雌蛇在交/配期会释放大量信息素，吸引成群的雄蛇前往。爬行动物能通过信息素感知猎物的存在，感知同类的状态，甚至传达一些类似恐惧和警告的信号。”</p>
“那天你所在的大楼有两头蜥蜴人，而且它们都追着你，放弃杀害在四楼的罗佛西和阿曼达，这可能不仅仅是因为你激怒了它们。”布鲁斯说，“或许......”</p>
“裙子！”他们异口同声地说。</p>
“我把它放在废物篓里了。”阿尔弗雷德说，“我会好好检查一下。”</p>
“有人想杀我，”詹妮弗敲了敲沙发扶手，“但这不是幕后黑手选定时代广场的原因，这种大阵仗绝对不会只为了针对我一个人，怕是有人顺势而为动了手脚。”</p>
所以不管复仇者也好，蝙蝠侠也好，一时半会弄不明白这次袭击的来龙去脉，完全是因为其中有太多人插了一脚。</p>
举个例子，倒像是某个组织先制定了蜥蜴大军的袭击计划，紧接着第一个人为了达成目的调整了地点或时间，第二个人为了达成目的调整了强度或分布，反而把整件事弄得云里雾里，让调查者摸不着头脑。</p>
现在他们需要一个突破口。</p>
而阿尔弗雷德给出的信息就将成为最好的突破口——只要弄明白这个组织究竟是什么。</p>
布鲁斯有了成算，立刻起身去摆弄自己的电脑。留下詹妮弗坐在沙发上好奇地询问老管家：“你是怎么从那些特工嘴巴里套出话来的？”</p>
“我没有套他们的话，”没想到对方回答说，“我只是向他们表达对你三翻四次陷入恐怖/袭击事件而家里却没人做主的担忧之情，并用几个从前认识的线人做了交换。”</p>
也就是说阿尔弗雷德去和老朋友哭诉了一番他为这个家付出太多，顺便旁敲侧击地询问对方有什么不太私密的消息可以拿来交换分享，好让他不至于人到晚年还要为不省心的孩子们担惊受怕。</p>
詹妮弗笑着摇了摇头。</p>
“谢谢你。”她真心实意地说。</p>
“有朋友总是好办事。”阿尔弗雷德眨了眨眼睛。</p>
“这倒是，”詹妮弗说，“说到朋友，蝙蝠侠不需要人帮忙吗？x教授有他的x战警，钢铁侠有复仇者们，神奇先生有神奇四侠......时代广场出事那天我才发现英雄太少，而且单个英雄并不如英雄团体那样能够施为。除非你是超人。”</p>
“我有这样的想法很久了。”阿尔弗雷德又眨了眨眼睛。</p>
詹妮弗从沙发上拧着身体向后，大声说道：“或许蝙蝠侠也可以拥有一个团体？或者退一万步说，难道蝙蝠侠不觉得自己需要几个助手吗？”</p>
“他不喜欢那样。”布鲁斯在电脑桌前瞪了她一眼。</p>
詹妮弗最看不惯他这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她走到电脑桌边，双手搭着他的椅背，看他装模作样地给根本不存在的第二个蝙蝠侠发加密邮件。</p>
“想想吧，布鲁西。”她诱导地说，“现在如果有几个人能帮忙一起查，这件事说不定早就水落石出了。对方是个世界性的犯罪组织，光靠蝙蝠侠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呢？”</p>
“为什么你总是那么关心蝙蝠侠？”布鲁斯撒开键盘转过身，半是恼怒半是喜爱地哼道，“这样吧，如果你真的对助手很上心，我建议你立刻息影，我可以把你介绍给他。”</p>
“我疯了吗？”詹妮弗“大惊失色”，“我一年赚两千万，为什么要想不开去做蝙蝠侠的助手？哥谭政府付我钱吗？蝙蝠侠付我钱吗？付多少？够得上一年两千万吗？”</p>
“看吧。”布鲁斯耸了耸肩，“可怜的蝙蝠侠。”</p>
“别难过，”詹妮弗冲他龇牙，“相信我，他总有一天能找到几个比较穷的英雄。”</p>
布鲁斯懒得理她。</p>
“我说的是真的。”见对方没有回话，詹妮弗又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她重新回到中岛添了一杯果蔬汁，用自己最甜腻腻的声音建议道，“别板着脸，布鲁西，要来点健康饮品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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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谢不敏。”布鲁斯凉飕飕地说道，“毕竟我只是个会对超人报以嫉妒之心的普通男人，就算一天三顿喝果蔬汁吃蛋白/粉也不会突然变成性感男神，更不会突然觉醒飞行能力，穿着紧身衣到处火辣辣地飞来飞去。”</p>
作者有话要说： 老爷：陷入沉思。</p>
《柯南秀》真的敲好看！柯南又皮又贱又浪，就是开车能力比不上诺顿（《诺顿秀》）。不过两个人都喜欢用同人cue明星，法鲨一美的各种经典场面、本尼和水獭、洛基钢管/舞是诺顿的杰作，而给演员放德拉科和哈利抱在一起的图、给本人放雷神和美队的果照和钢铁侠的各种cp图就是柯南干的好事。</p>
谢谢余酒、一个戏精、何来共鸣和张起灵夫人370小天使的地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