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星稀，高楼耸立。
“为什么”李一白站在大厦之上，这是他建立的商业帝国，大喊。没有人应答，只有不断围拢而来的杀手和杀意。
一股巨力将他推出了楼外，下坠时他看见了那一张张冷笑虚伪的面孔。西装男，白安雪，安保队长，非主流……
画面到此又破碎开来，一切又归于平静。李一白站在了黑白相间的地方。
“你恨吗。”
“谁”
听到不知从哪里传来声音，李一白全身警戒，喝问。
“我，我就是你呀。”
声音再一次传来，平静而泛起了丝丝涟漪。
对于这个回答，李一白冷笑：“那你说说我现在在想什么。”
那个声音好像忽然被噎了一样。好一会儿又有些犹豫不定：
“……
呃，你现在应该，嗯，应该是想，呃，好吧，你是怎么发现的”
李一白说道“是你的问题，至少我不会自问这么蠢的问题，一听就是中二晚期。”
“蠢吗，人类不都是这么说话才有逼格的吗”
李一白从某处传来一股怨念。
“不明觉厉，打哑谜显得自己高深莫测，至少我是不感冒的，我更喜欢直来直往。”
“你叫什么名字。这里又是什么地方。”李一白发出了提问。
“你猜，”
“无聊”
“其实你是很想知道对吧。只要你说句好听的，我就告诉你，只要小小的一句哦。”
那个声音试图扳回一城。
“我还是自己在这里打发时间好了。反正也不急。”李一白盘腿坐下，开始闭目养神。
“喂喂，你别不说话呀。说一句嘛，你这样很无聊唉喂”
室验室内，
卓丰年平静地看着仪表上的数值，还是卓长风受不了这沉默的气氛，开口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异常。这已经是这次演算的最后的一批了”
“状态优良，至少灵气吸收都已经到上等水平了”
接着卓丰年却又不屑地说：“演算有个屁用，综合成功率还没有5呢。全国来这里也有几百人了，才两人达到逆天级”
“那种逆天异能全国也才不过十几人而已。这还是我们大力引导的结果。已经很不错了。”
像是想到什么，卓丰年长叹“说实话，我真不希望他们执念觉醒。一旦执念觉醒，性格大都是有缺陷的。结果像马森那样的还好一点，可若是再出一个要毁灭一切的“血屠”，也不知制不制得住呀。
执念越深，这心结也越深。唉”
……
就在李一白修闭口禅时，那个声音好像许久没说话一样，一直喋喋不休。
“好吧，你赢了。你想问什么呢。喂，还在不，在的话，吱个声。”
“吱”
“……”
“先告诉一下我你的来历。”
“嗯，我是你的能力衍化出来的系统。嗯，换句话说你的能力就是系统。这片地方是你的意识海。”
“意识海吗”李一白看着空洞洞的世界，不知在想什么。
“你只要意识回去就可以醒来了，不过我建议你还是一会再醒，经检测你正处于一个高能量环境中，让你的身体吸收饱和对你的好处会更大。”
“哦，那趁现在有时间，我们来互相了解一下。你是系统，那你有什么用。”
“我的用处那可大了，你没看小说那些有系统的那个不是装逼打脸龙傲天，后宫神宠加神器。分钟钟带你走上人生巅峰。”系统显然很自恋。
“所以你到底有什么用。”
“我能……我能……呃……”
系统突然熄火了“呃，这个……呃……这个……我也不知道。”
李一白无语：“？？？，我要你何用。”
“我可以卖萌。”系统弱弱地道。
“我看得到？”李一白忍不住吐槽
“算了好歹也是我的能力，我就好心收留你好了。”
“……
你这样我们真的不能好好聊天。对了，你的身体吸收得差不多，可以醒来了哦”
“嗯，知道了。”李一白的意识开始变化
在临走时，李一白突然说道。“谢谢”
“嗯？什么”
“没什么”
说完后李一白睁眼，看见的是一块光滑的玻璃。
舱门打开，李一白一目看去是有些狼藉的地面，其余的四人和笑得很开心的两位卓姓人氏。
“你们是吃了喜乐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