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冧给这位所谓的大师介绍了一下秦家人。
“汪老爷,程姑娘的病需要静养,院子里最好不要出现太多人,这样对她恢复是有影响的。”
秦父一直盯着眼前之人缓缓叫出了一个名字,“兰因?”
那和尚目光一动。
“你是兰因!”
和尚转头看向秦父,对他点头道:“施主可是叫的贫僧?贫僧并不叫什么兰因,法号皆空。”
“皆空?四大皆空?兰因当年之事你就真的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说话间秦父便已经将妻儿护在了身后。
云乘月在角落听着这九曲十八弯的故事露出了一脸惊讶的表情。
其实惊讶的远不止她一个。
汪海冧也是其中之一。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来给月新看病的大师居然和岳父一家相识。
“当年之事并非我所愿,你们凭什么把所有错都算在我头上?甚至还要追杀我!”
“所以那些人都是你杀的?”
“没错,他们全都是我杀的,他们既然都能来杀我,我为何不能杀他们,怪只能怪他们太弱了不是我的对手。”
兰因也就是现在的皆空,转过身目光不善的盯着秦父。
“他们我都已经送走了,现在该轮到你了,你们曾经是好兄弟,现在也该聚一起。”
“兰因!你简直走火入魔了,你要错到什么时候?”
云乘月戳了戳身旁的十娘,“十娘他们要打起来了,而且我看那和尚好像不太对劲。”
封十娘整备看一眼时,院子里兰因已经和秦家父子打在了一起。
云乘月盯着兰因看了好一会儿,她总感觉兰因身上有种似曾相识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