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楚小盈看了一眼一旁感动得热泪盈眶的卫琴,心中暗暗祈祷赵光瑜不要被雪琴迷住,同时她也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争取自己的幸福,再不因为自己和赵光瑜的巨大差距而自卑。
赵光瑜等人在北寒城又等了一日,楚小剑这才突破出关,北寒城没有往北的传送阵,所以四人在北寒城的驿站租借了几匹坐骑赶路,花了三天的时间赶到禹州后,四人又借用传送阵经望城到达了北关。
北关再往北三百里便是宁古城,四人在北关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便离开北关朝宁古城赶了过去。
马匹是大晟国北部军队抵御北蛮人的重要战略物资,所以北关没有租借坐骑的地方,四人只能步行前往宁古城。
行至正午,四人突然看到一伙修真僧人堵在了路的中央,这些修真僧人身前不远处站着一名红衣女修,女修手中长剑已经出鞘,看上去大有要动手之意。
红衣女修背对着赵光瑜,所以赵光瑜看不到她的模样,不过赵光瑜能够感觉出她有开光后期的修为,对面的修真僧人有两名开光后期,三名开光中期,三名开光初期和四名筑基后期,双方实力可谓是相差悬殊。
见赵光瑜四人越走越近,一名开光后期老僧双手合十,打了个偈语道:“阿弥陀佛,四位施主,老僧有事暂借此道,还望几位施主能够行个方便,从旁绕道而过。”
“好说好说。”赵光瑜竖起单掌回了一礼,带着楚小盈三人走到了路边。
虽然不知道红衣女修与这些修真僧人有何过节,但是见赵光瑜不想多管闲事,楚小盈和雪琴都听话地跟在赵光瑜身后,没有再多看红衣女修一眼,唯有楚小剑在路过红衣女修身侧时扭头看了一眼。
“红姑?!”楚小剑禁不住失声道。
红姑就是曾经收楚小盈和楚小剑为仆的女散修,赵光瑜不止一次听姐弟俩提起过此人,听闻楚小剑叫出了红姑的名字,赵光瑜立刻停下脚步,朝红衣女修看了过去。
红衣女修长发披肩,身形修长,她的脸上蒙着一块红色的薄纱,一对笔画般的秀眉之下,一双明亮的眸子动人心魄,不用想,这红色薄纱下必是一张倾国倾城的俏脸。
红衣女修闻言也朝楚小剑四人看了过来,待到看清四人的模样,红衣女修眉头微微一皱道:“小盈、小剑,你们怎么会跟卫琴这个贱婢在一起?”
雪琴似乎是被戳到了痛处,登时脸色一变低下了头,没有做任何的反驳。
楚小盈和楚小剑不知道该作何回答,只好齐刷刷地看向赵光瑜,他们姐弟俩虽然都不喜欢雪琴,但是雪琴毕竟是赵光瑜留下的,他们岂能驳了赵光瑜的面子。
赵光瑜知道雪琴以前跟着卫兴做过不少不光彩的事,所以名声极差,如今报应来了,雪琴只能受着,他安慰地拍了拍雪琴的肩膀道:“你们认识?”
“嗯,红芍姐曾经救过我和卫兴,卫兴却恩将仇报打起了红芍姐的主意,我也做了卫兴的帮凶,我……我没脸再见红芍姐。”雪琴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我明白了。”赵光瑜点点头,冲红芍抱拳施礼道:“小子肖阳,拜见红姑,不知道红姑与这几位大师有何过节?如果不是什么深仇大恨的话,肖某自作主张当个中人,帮助红姑与这几位大师化解这场恩怨如何?”
当着那群修真僧人的面,赵光瑜可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名,雪琴如今是他的女人,他帮助红芍化解这场恩怨,或许能够让红芍对雪琴的恨意稍减一些。
“阿弥陀佛,肖施主,老僧与这位红施主并无恩怨,老僧只是想从红施主的手里换取一枚三品金莲子而已。”不待红芍搭话,对面的开光后期老僧便抢着说道。
红芍闻言骂道:“不要脸的贼和尚,强抢别人的东西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真给你们佛骨寺丢人。”
开光后期老僧道:“阿弥陀佛,红施主,老僧已经答应把我等身上的东西任由施主挑选,怎么能说是强抢呢?”
红芍道:“呸!谁稀罕你们身上那些臭烘烘的破烂儿,白给本仙子都不要,我这三品金莲子价值六百下品灵石,你们却想拿一堆破烂儿换去,想得到是挺美,我不换,你们就不让我走,还让我以金莲子为赌注与你们赌斗,不是强抢是什么?”
“阿弥陀佛,老僧一众皆是出家之人,身无长物,自然没有足够的灵石换取红施主手里的三品金莲子,只因那三品金莲子与鄙寺有缘,老僧这才无奈与红施主定下赌斗之约,若是红施主赢了这场赌斗,老僧保证再不纠缠红施主。”开光后期老僧仍旧强词夺理。
赵光瑜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群和尚看上了红芍手里的三品金莲子,却没有灵石购买,强行换取无果后,又强行定下赌斗之约,还真是有够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