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在叶择深邃的目光之下有些恍惚,本能地点了点头。叶择继续说道:“只怕当日从大火里逃生的不仅仅是晴初,还有一位她的丫鬟吧?”凤儿一瞬间的失神已经给了叶择答案。
叶择捏住了凤儿尖俏的下巴,“去告诉张妈妈,只要我在这里一天,晴初便要陪我一天。而且,她一个人就够了!”凤儿自然听出了叶择的意思,瞥了一眼那边的晴初,在得到她的点头示意后才愤愤地离开了房间。
房间内只剩下叶择与晴初,叶择端起酒杯看着其中浑浊的液体,轻声说道:“你已经不是大小姐了,已经没有资格让一个丫鬟为你牺牲这么多。更何况,她牺牲的可是一个女人最珍贵的东西!”说罢,叶择喝掉了杯中酒,似乎是觉得不过瘾,直接拿起酒壶仰头大喝。
转眼间,酒壶中最后一滴酒划入叶择的嘴里,叶择一只拖着下巴看着桌子对面不知所措的晴初。
晴初这次终于有了一个青楼女子的样子,打开一壶酒送到了叶择的面前,叶择顺势勾住了晴初的腰肢,任由晴初剧烈的挣扎,连小成榜第一开心都不是对手的叶择又怎么可能让她挣脱?
感受着空气中独属于女人的体香,叶择刻意忽略了晴初眼角闪烁的泪花,开口问道:“你若不想陪酒也行,你且告诉我你会些什么,总要给我一点乐子吧?”
好不容易遇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晴初怎么可能不珍惜,连忙说道:“琴棋书画都可以!”
叶择终于松开了手,嘴角划过一丝奸计得逞的笑容,“好!那便下棋,你若是能赢我一局我便替你还清所有的赌债。”晴初也笑了,那是一副极其自信的笑容,走到棋盘前坐下,打开了棋盒。
叶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可你每输一局就要脱掉一件衣衫!”出乎叶择的意料,晴初没有任何犹豫便答应了。在叶择看来,晴初眼中的他只不过是个狂妄的富家少爷,所以才会如此轻视他。
叶择在晴初的对面坐下,持黑落子。原本一边拎着酒壶畅饮一边下棋的叶择渐渐感觉到了一丝不祥,手中的酒壶终于放了下去,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收回。偷偷看了一眼晴初,她正咬着手指目不转睛地看着棋盘。
这哪是一个富家千金该有的棋力?叶择可以肯定,即便是夏武帝与她对弈都要拿出全部的实力,因为轻敌叶择前面的落子极为随意,如今已经有了很大的劣势。只可惜,晴初遇到的是当今大夏第一棋手,虽然劣势明显,可叶择因为好胜心已经拿出了面对夏武帝时都没有过的认真。
终于,胜了半子!
让叶择意想不到的情况出现了,晴初没有任何犹豫便脱掉了身上最大遮拦的外衫,剩下的只有通透的纱衣,纱衣下的上身只剩下一个浅红的肚兜,下身是亵裤。
“再来!”一边说,晴初一边收拾棋子,收好之后拿起黑子落下,眼神中流露的只剩下极强的好胜心。结局自然不会变化,不过这次叶择胜了的子数更多。依旧是好不犹豫地脱下,任由香肩彻底展现在叶择的面前,依旧是一声“再来”。
不过叶择却知道他不能再赢了,倒不是他不想一睹那肚兜儿之下的风光,而是今日还有些事情要做。
叶择输了,不过晴初的脸上没有任何胜利的喜悦,反而是不解地看着叶择,随后竟再次收拾棋盘,显然还要与叶择对弈。可叶择却伸手拦住,带着淡淡的笑容说道:“既然输了,那就要替你还债了!”
说罢,叶择大步走向房门,似乎是怕房门外的人看到晴初的风光,叶择只是露出一人的缝隙便挤出了房门,随后将房门重重关上。
叶择带着醉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张妈妈!带本少爷去拿广林赌庄看看,我要为晴初姑娘还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