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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对,她所有的一切都不必跟他解释,从她拒绝他的那一刻起,所有她又有什么资格去伤心难过,去指责他的冷漠残忍呢,真正残忍的人可是她呀!</p>
江愉菲转过身正要走,却被身后的秦少谦拉住手,她挣了挣,声颤着说:“放开手,我该去招待会场了,他们都在那里等着。”</p>
“我送你过去吧。”秦少谦叹了口气,拉着她的手往车里走。</p>
“我说不用了,我自已会去,不劳烦你费心。”江愉菲只想让自已在他面前表现得更有尊严点,却不料一开口,话语中这么酸涩。</p>
她这究竟是怎么了,不喜欢人家又舍不得放开他,她都为自已这种暖昧不明的态度感到耻恨。</p>
秦少谦偏手一拉,将江愉菲扯进怀里,双手紧紧实实的拥着这具让他思念得疯狂的娇躯,哑然开口说:“菲菲,别呕气了。”</p>
“我没有呕气,我自已可去,根本不用你送,干嘛要你假好心,知不知道现在我最讨厌你啊,你把我最狼狈最难堪的一面看到了,叫我以后还要怎么去面对你,是不是要我们老死不相往来你才愿意啊。”江愉菲小手拼命的在他胸前捶打着,眼泪瞬间决堤,一直以为的倔强固执失去了支撑,轰然倒塌,发肆的哭诉着,叫吼着释放这阵子的不安与难过。</p>
“菲菲,难道…我们现在连朋友都不是吗?你当真这么讨厌我?”秦少谦抬起她的泪脸,满眼的深情映入她清澈的闪眸中,心口像被什么揪着发堵。(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