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快。
夏楠有些感动。
玛特沙笑够之后,在负责人面前挥了下手中的匕首,阴冷地讲道:“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情,我才是现在这里说话的人。”
“那你应该知道杀了我们后你会惹上什么样的麻烦。”
负责人开口讲道。
玛特沙又一次犹豫了。
负责人接着讲道:“对于你们来说我和她只会成为麻烦,最好的办法就是放我们离开,之后不管我们发生什么都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玛特沙皱着眉想了想,跟着叹了声:“抱歉,我还是不能答应你的要求,因为这个女人身上有我必须拿到的东西。
如果她愿意将这些东西交给我的话,那我还可以考虑放你们离开。”
负责人看向夏楠,夏楠急忙摇了摇头,即使死她也不能把黄饼和脏弹技术交出去呀。
负责人将目光收了回来,向玛特沙讲道:“这样吧,我们换种说法。
我知道你们是拿钱办事的,要出多少钱你才肯放我们离开?”
“咯咯咯”
玛特沙又笑了起来,这次是被负责人那认真的样子给逗乐了,伸出一根手指头说,
“至少一千万美金!”
负责人皱了下眉头,再次看了夏楠一眼,然后向玛特沙讲道:“这样吧,能让我和她谈一下吗?
或许我能说服她把你想要的东西交出来。”
“当然。”玛特沙没有拒绝,如果负责人真的做到了,倒是省了自己不少麻烦。
负责人带着夏楠走到角落里。
夏楠压低声音叫道:“他们想要的是黄饼和制造脏弹的技术,这两样东西绝对不能给他们,否则不知道会有多少无辜的人因此而死。”
负责人听到这两样东西就皱起了眉头。
没错,确实不能把它们交出去。
可是我们呢?
还有地下室那些同伴怎么办?
这个区域是附近所有建筑里面最高的,这也里玛特沙选择这里安置b99的一个原因。
负责人和夏楠就在天台的边缘处,可以让两人看到很远的地方。
一支车身上印着东方国旗的车队疾速驶来,这让负责人心里一松,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我们有救了。”
“啊?”夏楠有些迷惑。
负责人低声叫道:“是我们的救援人员。
别回头看,你只要配合我拖住这些人就行了。”
“好。”夏楠应道。
咳。
负责人故意咳了一声,然后一边向玛特沙走一边讲:“我想我已经说服她了,她愿意将你们想要的东西拿出来。”
真的?
玛特沙有些意外,心想还是自己人和自己人好交流。
“女士,如果你早愿意配合的话,那你不会那么麻烦了,你说是吧?”
“是的,之前是我错了。”夏楠回道。
玛特沙伸出手说:“那么东西拿来吧。”
夏楠白了一眼,有点嘲讽地说:“如果东西在我身上的话,你认为你们会拿不到吗?”
玛特沙有点尴尬地咳了一声,将手又收了回来。
是的,东西不在玛特沙身上,这是早已经证实过的事情,玛特沙的人甚至搜过最隐密的地方。
“东西在哪?”
“我可以带你们去拿,不过我饿了,能让我先吃点东西吗?”
夏楠问。
玛特沙皱了下眉头,心想这个女人真是麻烦,一旦东西拿到手就要好好收拾她。
负责人在一旁讲道:“我知道东西在哪,我可以给她弄点。
如果你们恰巧也饿了话,那我还可以顺手给你们弄些。”
“带他们过去。”
玛特沙冲对面佣兵吩咐道。
负责人和夏楠在佣兵的押解下离开天台,就在两人刚刚走到顶楼,外面突然传来了枪声,跟着区域大门就被强行撞开,一支车队冲了进来。
出于本能,押解两人的佣兵快走两步来到窗户前向下探视,想要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负责人抓住这个机会,拉着夏楠的手就以最快速度朝楼下跑去。
“啪啪啪”
佣兵意识到两人想逃走后本能地扣动了扳机,可还是晚了一步,子弹只是擦着两人的身子飞了过去。
没有人比负责人更加熟悉这里的环境,等佣兵反应过来追时,他们已经抢到了先机,一扇楼层大门将他们和佣兵隔了开。
等佣兵将这扇门破开时,双方之间的距离又拉远了。
玛特沙没料到会有人突然袭击这里,当探头向下看时,差点被一发子弹爆了头。
这让玛特沙意识楼下的人不一般,是特种兵级别的对手,那就麻烦了。
“杰克,快点把负责人和那个女人带回来,快!”
“头,那两个家伙跑了,我正在追他们!”
杰克回道。
“什么?你这个白痴!”
玛特沙恼怒地骂道,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负责人和夏楠给骗了,火大地叫道,
“杰克,把那个家伙给我杀了!”
“是。”
杰克应道。
之前杰克心里还有所顾忌,现在却可以放开手脚去干了。
只是人呢?
杰克一边端枪向前走一边像狼外婆似的叫道:“别躲了,我已经看到你们了。”
说着,一脚将房门踹开。
负责人和夏楠就躲在距离杰克不到两个房间的办公室里,档案柜成为了他们唯一的掩护物,只要耐心一点很快就会发现两人。
“嘭。”
夏楠感觉人已经到了他们隔壁房间,还开枪对屋子进行了一阵扫射,这让她向下蹲了蹲,好让自己稍微安全一些。
终于,办公室的大门被人一脚踹了开,接着是想像中的枪声,子弹横飞打破了档安柜。
然后脚步声响起。
“我叫李源,是来救你们的,你们已经安全了。”
李源站在门口先表明了自己的身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夏楠透过档案柜间的缝隙看到追他们的佣兵倒在地上,血浆正从对方脑袋里流出来,一名全副武装、手臂上有东方国旗的士兵站在尸体后面。
救援人员!
太好了,终于安全了。
夏楠一屁股坐在地上,彻底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