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少芸一边轻轻地挣扎了一下,一边轻轻地娇喘了几声。</p>
“在和谁聊电话?”邓国兴站在欧少芸身后,他的手顺着薄薄的连衣裙,自上而入轻轻滑入去,触手之处一片嫩滑。</p>
“是皓,他今天古古怪怪的,竟然要去看一下李志安的遗体。”欧少芸仰起头,轻轻地闭上双眼,双手向后抱着站在身后的邓国兴双腿。</p>
“不就是一个死人又有什么好看的。”邓国兴手上没有停止,两根手指已轻轻挑起文胸的蕾丝边,伸了过去,游往山,“刚刚好像听你提起舅父,连皓受伤这么大的事也没告诉他,那又是有什么特别的事要劳烦到他了?”</p>
“嗯嗯……”欧少芸面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显然已经进入了状态,答得有不知所问。</p>
突然阔大的房间内响起壮严的国歌声音,邓国兴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p>
“别接了。”欧少芸有不乐意了,抽出双手压着邓国兴那只肆意游走的手,不希望他抽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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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国兴弯下身低头轻轻地吻了一下欧少芸的额头,然后抽出手来道:“那铃声应该是佑灵县长的,不接不行,你先去洗洗吧。”</p>
欧少芸看着邓国兴拿着手机走了出阳台外面,轻声细语着,就猛地摇了几下头,将思想由那温馨的感觉中抽离出来,她慢慢地走向衣柜,想也没想就打开了衣柜里面最下面的那个抽屉,一片全是紫色、薄薄的内衣裤,她由其中挑选了那条崭新的性感的内裤,就走进了卫生间。</p>
尽管夏日炎炎,欧少芸还是习惯地调了比较温热的水温,潺潺的热水顺着她那丰满的身形流下,冲洗着她那疲劳的身躯,她轻轻地抚摸着自己那微微有些赘肉的肚子,肚子下面那条淡淡的横纹已经变得不十分清晰。</p>
当欧少芸满怀欢喜地穿上性感的内裤,披上性感的睡衣走出冲凉房的时候,她发现房间内的灯光已由白炽灯变成淡黄色,只是容不得她再高兴半刻,她就离远看到梳妆台上面有一张撕下的黄色便条纸就压在她的手机下面,就已经猜到了几分,便条上面的内容和预相的差不多“县长相约,请早休息,国兴”。</p>
欧少芸将便条纸用力地搓成一团,面上满带着失落,然后又百无聊赖地打开电视机,周日的晚上,电视播的都是一些记录片类型,连续转换了几个频道,都是一些法制节目,无非是哪里出了命案,然后公安机关几经周折查明凶手一类,画面虽然对那些血腥不堪入目的镜头做了相应的处理,但只要一想到明天要陪周皓去见那曾经熟悉的同事的遗体,她就觉得胆怯了,连胃里面也隐约感觉到酸酸的翻腾。</p>
人生就是如此的脆弱,欧少芸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才忽然感觉到冰冷冰冷的,她拉拉了薄若无物的睡衣,裹紧了自己呼之欲出的白晰**,却没觉得有丝毫的温暖,她瞧了瞧空调的遥控器――十六度,心上就骂了一句,既然出去了,空调怎么不调回去,激情已经不需要空调的冷却,她关掉了空调,也关掉了心中那团欲火,看着电视画面上面似乎是错综复杂的办案经过,就在沙发上面睡着了。</p>
欧少芸本来毕业于首都的那所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学,深厚的家庭背景令她的就业十分顺利,但她在某个部委只是工作了大半年,却出人意表地选择了辞职。家人十分的不理解,但她一意孤行,先是游遍了祖国南北的名山大川,再而是到背着包在国外到处行走,如此算来她算是国内第一批的驴友了。</p>
事情的发展往往令人捉摸不透,当家人都以为欧少芸会继续选择一种流浪生活时候,她却偏偏来到了东岭省的东鸣市,在东大里面重新拿起了课本,读起了法律硕士的研究生。</p>
“这位老师,请问校务处怎么样走?”</p>
“呵呵,我不是老师,我也是学生。”欧少芸漫步在校园的路上面,虽然放眼看去都是一片的单调的绿色的树木,比起她所到过的地方相差甚远,但那种书香的感觉却是别处所无法比拟的,她对着眼前这个提着两大袋行李、穿得朴朴实实的人答道:“不过你要去校务处我还是可以替你带路的。”</p>
“好的,太谢谢你了。”这个人就是邓国兴,今天是他再次回到东大的日子,相比七年前他本科毕业的时候,东大的校园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连原来的那栋低矮的校务处已经不复存在,眼前这个身穿一身紫色碎花短裙的姑娘已经是他走进校道以后问路的人,尽管前一个同学已经给了他一个确切的位置,但他的内心无法控制自己去靠近这个与别不同的学生。</p>
“你是在职的学生?”邓国兴拖着两大袋行李并排和欧少芸走着,稍稍落后了半个身子的位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