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顾在后面看的不由得大惊道:“我靠,这画面也震撼了吧!看着这些石头雕刻的菩萨活了起来,我这浑身都一阵一阵的起鸡皮疙瘩。”
是啊,老顾说的没有错。这就是不寒而栗。可能现在并没有什么恐怖之处,但是这种空旷广阔的环境,加上这些神秘莫测的机关,使得这些石刻神像好像都被赋予了生命一样。令人不禁胆寒。
两尊对面而立的神像同时开始缓缓的抬起了右臂。之前秦震看它们左手拈花,右手自然下垂的时候,就觉得它们那只手有些闲的没地方放。现在看来,是另有用处啊!
试想两尊巨大的神像面对面抬起手臂是一番怎样诡异的景象?不过秦震他们看着也倒觉得挺高兴。因为那两条右臂伸平了之后,正好搭成了一条路。这样,至少秦震、老顾和姜旗就可以通过那条路再次聚到一起了。
老顾这时候在连连惊叹之余,还不忘问上一句:“这手搭上就算完事儿了?怎么到对面那主神像上去的问题还是没解决啊!而且这菩萨的胳膊可不宽,咱们真的要走上去么……?”
秦震看着菩萨像手臂搭成的“桥”,略带遗憾的说:“没办法啊老顾,咱们要是不过去的话,就没法和大旗会和了。至于通向主神像的路,我觉得应该就在那手臂上。走吧,一小半距离都过来了。再坚持坚持咱就能到那神像的脚下了。什么十二根佛骨和香格里拉……就都在眼前了。”
老顾为难的瘪了瘪嘴,没有再说什么。现在似乎根本就没有他们选择的余地,有路就得走。还能有路,他们就已经得感恩知足了。
秦震带头从神龛的一侧石阶向上攀登。因为那菩萨手臂的位置比他们现在的位置高出了不少。怎么也得向上爬一段距离之后,才能站在神像的肩膀上。
姜旗肯定是要比他们俩快多了。这一来是因为本身就动作利落,身手敏捷。再有就是秦震和老顾这命也真是衰的可以,几乎就是走哪哪塌。随着他们的经过,身后已经再没有回头路了。
老顾骂了句晦气,然后很严肃的对秦震问道:“诶我说,是你太重还是我太重?怎么咱俩前脚走,后面就跟有一队建筑工人似的呢?你看人家大旗,哪有咱们这动静?从某种角度来说,咱们这也算是在故意破坏文物啊!”
秦震一边扒着山岩继续往上,一边费力的回道:“论高矮,论体积,这原因肯定是出在你身上。没人追究你责任,你还有点儿不得劲是不是?你忘了那位天磊兄给咱们扣上多大的帽子了吗?谋杀卖国的罪名都担上了,你还在乎多一个破坏文物吗?”
提到傅天磊,老顾就忍不住开始骂骂咧咧:“就那孙子,早晚有一天得让他知道钢是铁打的!他/妈的,太欠教育了!老子几辈儿都是忠于革命忠于党,他竟然说我卖国!!”老顾越说越是气愤,两只大眼瞪的跟铃铛似的,贴上络腮胡子就是个活张飞。
秦震看他这个状态,也没打算劝他。因为在愤怒的情况下,会减少恐惧感。眼下很快就要走到神像的肩膀处了,还是不要让他回过神比较好。要不然往下一看,又该迈不动腿了。
连蹬带爬的,他们总算是经由神像的背后绕到了神像的肩膀处。站在这里一看,这两条手臂完全就是为了“搭桥”而设计的。虽然不宽,但是却很平坦,就连手掌部位,都是手心朝下、手面平整的设计。这样一来,人走上去就不是那么困难了。
这宽度属于一个人富裕,两个人不够。所以秦震和老顾只能一前一后的朝着中间走。万幸的是这上面没有冰层,脚下不滑,走的很稳。要不然这菩萨的手臂,还真不是那么好上的。
姜旗看着秦震和老顾已经开始往中间走了,他也迈步走上了那神像的手臂。秦震为了寻找手臂上的另外机关,还不得不时刻仔细观察着脚底下。可是每次一低头,视线都被下面那浓重缭绕的白雾给吸引了。
也不知道这下面到底有多深,但是从这些寒雾的浓度看来,下面没准儿还真是一潭万年寒池。不然的话,没有理由会升起那么重的寒雾。
尽管两腿也发软,但是秦震还是很认真的观察着这手臂上的每一处花纹。如果他们找不到继续开启通道的路,就仍然没有办法到达阿然神像那里。到时候,当不当正不正的悬空停在这寒池的正中间,那才更是恐怖。
直到走到了神像的手腕处,秦震和姜旗才同时喊了一声:“机关在这里。”看来,这又是一处两人才能打开的机关。记得在梅里雪山巨型降魔杵那里,就感叹过这机关是在考验团队的配合,现在看来,还真是不假。
自己一个人若想寻找到香格里拉,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从梅里雪山到这里,大部分机关都是需要相互配合才能打开的。不知道这是不是也有某种特殊的寓意呢?
机关就在神像的手腕处,是和之前一样的方形踏板。高出手腕其他部分十公分左右,从侧面看上去,就是那宽大的袖口。这大概也是站上去就能开启下条路的机关。
站在这悬空的神像手臂上,秦震也实在是觉得没有什么安全感。索性和姜旗对视了一眼过后,就再没有过多的犹豫,直接就站了上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