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袁迪却不时面露不夷之色,但由于众人都只注意中心的比试,因而未曾注意到这些。
终于,酒宴“完美”结束了。
袁悦因为目的就要结束了,于是便打算告辞了。
“先生本来就才经历舟车劳顿之苦,为什么不留下来休整两日,我也好尽些地主之谊啊。”张坤见到袁悦酒席完后就马上请辞,问道。
“谢谢大人的好意,可是如今是非常之期。我想要回去再联合其他人好好劝劝我的侄女,希望她早日来降。”袁悦拱手道,“希望大人在事成之前,不要贸然进攻,免得激起我侄女的怒火,白白导致无谓的伤亡。”
“那是当然,我自会等候先生你的佳音。”张坤说道。
“那么我就先回去了,等事成之后再与大人痛饮一番。”袁悦笑道。
“那是,那时我一定举办盛大的酒宴,备好最好的酒来款待先生的。”
等到袁悦已经走得稍远时,袁悦抬着头,以一种有些好笑的语气说道:“你张坤的美酒我怕是喝不到的了。”
在一旁的袁迪听到叔父的自言自语后,调侃道:“那可未必!如果能生擒张坤的话,叔父还是可以和他一起喝酒的。只是倒是叔父倒是主人了。”
“唉,张坤也是个忠厚人啊。”袁悦不知为何,听到袁迪的话后,说出这句话。
另外,被放逐回家的胡勇明知自己的主公已经被人欺骗,却无能为力。只能收拾行囊,准备回乡。
“没想到,我致仕二十多年,如今竟然只有一个人肯为我送行。”胡勇见到自己即将离开居住多年的地方,竟然没有人愿意为自己送行而长叹道。而唯一送自己的人,却是没什么交情的后生,更觉悲凉。
“先生一片忠心,同僚们都看在眼里。只是现在主公正在气头上,不好相劝。等主公气消了,我再相劝,那时先生就可以回来了。”王登和因为佩服胡勇的为人和同情他的遭遇,就成了这唯一为他送行的人。
“你连你岳父的秉性都不清楚吗?主公素来好面子又怎么肯降下脸来重新用我?至于其他人,我平时为人自傲,自视甚高,不肯与他们来往,他们就更不可能为我说话了。”张坤笑道,语气中充满了凄凉。
王登和听到胡勇的话后,竟一时语竭,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你我才相识几年,对我却这么好,我是无以为报了。”胡勇笑道。
“先生以后要好好保重身体啊,如果主公心意有所松动,我一定会及时进言的。”王登和虽然知道自己的话并没什么意义,但还是说道。
就在,袁悦成功拖延住张坤之时,李鸿方面也开始有了进展。
“报,县守,主公派人来了。”
马宝听后对一边的副县守道:“终于来了。”
说完,就和他一同前去见快马赶来的李小四了。
“请问主公有什么命令?”马宝躬身道。
“主公有信件在此,请大人过目。”李小四把袁牧橙给自己的信递了过去。
“定远县大小事宜皆有李鸿调遣。”纸上的内容可以说是十分简洁了。这令马宝及副县守都感到了惊讶。
但是,上面盖有印章,又让马宝打消了可能是假的想法。
于是,马宝及副县守忙到狱中接出李鸿。
“大人,我们没有相信你,让大人受了许多苦,请大人原谅小人们的罪。”马宝一打开牢门就低着身子说道。
“你们只是谨慎行事,哪里有什么错呢?只是现在你们愿意听从我的命令吗?”李鸿见到马宝的样子,猜想出应该是李小四快马赶来了。
“这是当然,主公来信也让定远的事宜皆听从你的调遣。”说完,马宝就把信拿给了李鸿。
李鸿接过来一看,也很惊讶。想不到袁牧橙竟然不仅同意了自己的计划,而且还直接委托了自己定远所有事务。
最重要的是,竟然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没有别的其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