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风突然心塞。洛痕每晚的确很乖。她越乖他就越忍不住想要去逗弄她。他想把她变得不乖。至少在床上。君临风一点都不想洛痕乖乖的。www。可是每次受罪的为何都是他自己啊。
身体好。真受罪。君临风将洛痕越抱越紧。他说:“痕儿。你什么时候才能好起來啊。”
洛痕说:“你要是忍不了了。你可以去找其他嫔妃啊。”
“哎呀。”洛痕呼痛。“干嘛那么用了掐我。”
君临风不高兴的说道:“我为你守身如玉不好吗。”
洛痕额头滑过三条黑线。她说:“别装。早再你娶我之前。你就不清白了。”
君临风高兴了。他说:“你看。你果然是在意的。”
洛痕说:“我才沒有在意。”
君临风说:“别嘴硬。你的在意我很高兴。”
“嗯。”
君临风说:“不久就是年宴了。我叫库房给你送來几段天蚕丝织成的缎子。怎么样。”
洛痕问:“做什么。”
君临风说:“做几件好看的衣服年宴上穿呗。”
洛痕说:“你什么时候管起后宫女眷的穿衣來了。”
君临风说:“别人我是不管的。”
洛痕心里有些暖。她说:“谢谢。”
君临风刮了下洛痕的鼻子:“夫妻俩还说谢谢。”
洛痕头蹭了蹭君临风的胸膛。夫妻俩啊。真是不真实的感觉。
“啊。这雪好深啊。”妮娜一脚踩下去。雪就沒到她的大腿根。她拔了拔不出來。
凌奈回过头看了她一眼。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无奈的道:“你走路都不看路吗。”
妮娜噘嘴道:“这大晚上的。我怎么看路啊。”
凌奈说:“不是有雪光吗。”
妮娜说:“你还是先想办法把我弄出來吧。腿都要冻木了。”
凌奈从包袱里拿出绳索。一个甩手绳索就套在了妮娜的腰间。他一拉绳索的另一端。妮娜就被他拉了出來。重重的摔在雪地上。
妮娜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她尖声道:“凌奈。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她旁边一棵枯木伸出來的枝桠正好在她头顶上。她这一叫。那枝桠上的积雪就扑簌扑簌的落在了她身上。妮娜冷得直缩脖子。
凌奈见她这样。第一时间更新也不知道自己是该气还是该笑了。他说:“你落步子的时候。先轻轻踩一下雪积得厚实不厚实。免得一脚踩空。还有。不要大声尖叫。免得引來雪崩。你放心。要是你真引來了雪崩。我是绝对不会救你的。”
妮娜:“……”
“好了。走吧。不要在大吼大叫了。虽然你本來就沒有一个女子该有的模样。但是你不能就这样轻易的放弃掉自己的生命。不管是引來雪崩还是狼群。你要相信。以你一个人的力量你是根本逃不掉的。你更要相信。我是不会出手救你的。”
妮娜:“我现在后悔还來不來得及。”
凌奈看了看他们爬的高度。一脸深沉的问她:“你确定你能一个人安全的到达山底吗。”
妮娜拍掉身上的积雪。她认命的道:“那我们可不可以休息下。我们已经离山底很远了。沒人会看见我们的。”
凌奈席地而坐。他说“好啊。我也累了。”
妮娜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说:“你不饿吗。”
凌奈从包裹里扔给妮娜一张饼。
妮娜咬了一口。神情痛苦的道:“又冷又硬。牙都要磕掉了。”
凌奈说:“那惹着白天再吃。”
妮娜问:“为什么。”
凌奈说:“白天可以捡柴火烧雪水泡饼。”
妮娜说:“为什么晚上不可以。”
凌奈白了妮娜一眼。他说:“一看你就是个沒生活常识的。晚上的火光容易招來雪狼群。”
妮娜沮丧着脸。她不解的问:“极雪山处处都是危险。你为什么要來极雪山啊。”
凌奈说:“我來找一味药。”
妮娜说:“什么药。”
凌奈说:“雪蝉蛹。”
妮娜眼睛圆瞪:“雪山圣物雪蝉的蛹。”
“嗯。”
妮娜问:“你拿雪蝉蛹來做什么。”
凌奈说:“救一个人。”
妮娜眼中闪着八卦的光:“是一个女人吗。”
凌奈说:“你怎么知道。”
妮娜说:“因为书上说沒什么比爱情的力量更让人无所畏惧的了。”
凌奈沒有答话。
妮娜说:“你一定很爱很爱她。“
凌奈的凤目看着妮娜。他说:“你为什么这么问。“
妮娜说:“因为无论是穿越帕哈沙漠还是登上极雪山都是极其危险的事情。”
凌奈说:“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