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执事一巴掌乎来,梁振轻巧的一躲。
“你消遣我呐,竟然还敢躲?”
“周执事我并没有说错。”
“你还敢顶嘴。”说着便要在打,梁振却伸手止住:“最近霖坞镇鱼龙混杂,一个罪府之地来往的都是世俗之人,可你来的路上就没看见现在修士比普通的凡人还要多嘛?”
周执事一愣,细细一想好像还真有这事。自己接触的皆是修士,没有想到这层。
“那你怎么没有将这事情上报?”周执事有些气结道。
“最近梁府出了先变故所有没有来得及上报。”梁振心里知道即便上报也是无济于事,高高在上的修士哪里会管凡人的死活。
“行了行了,说吧你们这出了什么事。”
周执事气恼的重新坐下,拿起茶水准备听故事。
“血阳宗已经快占领大半个霖坞镇了。”梁振偏不按套路出牌,只这一句,听的周执事蹭的跳起大呼道:“什么?这么重要的事,你们梁府吃屎的么,怎么不提前上报。”
“我梁府二公子叛变不仅卷走了全部产业,前些日梁府还为外债和薪资发愁哪里还有人手给上面送信。”
“哼!这是你身为家主的理由嘛,我告诉你,你们百死莫赎。”周执事一一指过众人厉色道。
梁淑月实在看不下去,解释道:“周执事,前段时间他还不是梁家的家主。”
“那家主呐?”
“家主……家主之位一直空置。”
这话仿佛刺痛的梁淑月,谁都知道梁府家主被吴皇处以极刑。
“哼!你们还有理了。”周执事怒起挥出一掌,连同梁府门口的两尊石狮子,眼前两进两出的大门皆化为齑粉。
梁振眼神微眯,眼前这位周执事最少是筑基期的修士,自己的生死全在他一念之间。
街道外一下子围起了无数人,不停的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哼!过了此事,我看你们梁府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管家和梁淑月等人一下子看呆了,哪里见过如此阵仗,不禁喃喃道:“这就是修士的力量嘛?”
这时门外跑来一位梁府的下人,见到破损的大门,一度怀疑走了门。见到家主在里面才敢急急忙忙上前禀告:“家主店铺出事了,二公子正带人在那闹呐!”
“梁新!”众人异口同声道。
周执事却是一愣:“你不是说你们梁府的产业都被卷走了嘛?”
梁振行了一礼:“这间店铺是小子费了好大的力盘下来的只能卖卖药材勉强糊口。”
他可不想做出头鸟,连铭远商会都有往来的店铺哪里只会糊口,日进斗金都不为过。
“店铺今日不是关着的嘛,他怎么会来寻事?”梁振心有疑惑小声问道,这梁新难不成要指鹿为马,也要霸占这铺子嘛?
“走吧!小子,随我去看看。”周执事前头出门回首道:“你,还不给我带路。”
小厮不住的点头称是,见家主都如此恭敬的人,他更不敢造次,慌忙前头带路。
周执事其实憋着一肚子的火,自己去哪个家族领地不是耀武扬威。独独来到霖坞镇,手下的人丢了不说,还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自己活像是个瞎子,这样传回宗门定是茶余饭后的笑柄。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了平价药店,只见梁新正坐在店铺里,大肆叫嚷。
“你们看看,大伙都看看,他梁府就卖这种劣等药材欺骗你们愚昧无知,还美其名曰半价,这就是便宜没好货的下场。”一说完他将手里的药瓶“啪”的摔碎在门口,只见一大蓬白色的粉末好巧不巧撒了那周管事一脚。
他也不嫌事大,从地上攥起一撮粉末,递到周执事的面前绘声绘色道:“看看,没有骗你们吧!这里面都是什么,这分明就是面粉……”
周执事本就满肚子的火气,一把手攥住他的胳膊。
“唉哟!唉哟!疼……疼……疼疼……”周执事什么实力,没有捏断都是轻的。
梁新本就没受过什么苦,那日梁振卸了他一条胳膊都差点要了他半条命,哪经受的住如此折磨。
“放……放……”
周执事随手一甩,直接将他扔出门外摔个狗吃屎。
“我无定观的产业什么时候连你这种阿毛阿狗来乱吠。”周执事含怒呵斥。
梁振可不认为他是替自己出头,他这么做无非是找到了撒气的由头。
只见梁新被两个下人扶起,口中不住的叫嚷:“知道……知道我是谁嘛?……哎哟……”
“我是梁家的家主,我身后的血阳宗知道嘛!赶紧给我跪下磕头谢罪,我饶你不死?”梁新这话撑死胆大的,明知道无定观和血阳宗是对头,还敢当面锣鼓敲的邦邦响,当然他有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呵!血阳宗,好个血阳宗,我无定观的地界什么时候轮到他的爪子伸过界。”话音一落,周执事捏指成剑,信手一挥,只听“铿”的一响寒光乍现,梁新和那几个小厮的头颅直接分离。
“二哥!”梁淑月嘴上轻呼一声,到底是兄弟姐妹,虽然道不同不相为谋,可眼见他惨死面前还是心中仍是一揪。
这便是修仙的世界嘛!无情……
梁振对他到没有多少伤感,周执事回首道:“他就是你们梁府叛变的二少爷吧!安排个人收拾下把他卷走的产业都拿回来吧。”
周执事仿佛做了微不足道事,围观的更没有人敢上前指责,毕竟江湖上这种事每天发生的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