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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登科和宫燚靓作为新旧两股正道势力年青一代的代表人物,经常被修士们放到一起比较。但因为桂登科早进入金丹期一年,所以一直人们都认为桂登科更胜一筹。按照常理,应该是宫燚靓对桂登科压自己一头感觉不分,而到处去找桂登科较量,桂登科则不应战,然后两人展开一段人们耳熟能详的狗血故事。
这个是常规的桥段,但在这里有些反常。
桂登科听说宫燚靓进阶金丹之后,就放出话来,说等宫燚靓半年后境界稳固,就去找他较量一番。而宫燚靓的行为动作则更加出人意料。
宫燚靓进阶金丹后不到半年,就离开门派四处游历,让桂登科根本找不到人。虽然没有明白拒绝桂登科的邀战,但既成事实上是在避战。此中具体情由也只有宫燚靓及升玄剑派掌教等少数几人知晓。按理说升玄剑派作为剑修门派,更加应该勇猛精进,斩破前路荆棘,一路突飞猛进,才能合剑修大道之路。可宫燚靓偏偏避而不战,这成了近一年来修士界的一大疑案。所以也就有了刚才桂登科刚刚落下就说出的那句话。
宫燚靓干笑两声,却不知该如何回答,心想,你丫的以为我愿意来这里么?还不是被逼的。心一横,想着赶紧完成任务,就逃之夭夭,避免继续与桂登科朝面。
“桂师兄金安!”宫燚靓笑眯眯的问好,然后自顾自岔开话题,不提与桂登科的比斗,说道:“我刚才已经听到了羿玮兄弟的事情经过,照我的意思,太虚那个小子死不足惜,如他这般的修士界败类没有早些碰到我,不然早被我挂掉了。今天羿玮的梁子我架了,有事冲我来。”
宫燚靓一席话,让在场众人都听呆了。互相对视着,想要看看是不是自己刚才听错了,这样的人命官司,宫燚靓说架就架了?他和羿玮什么关系?
“宫、宫师弟,”桂登科有些不可置信,都口吃了,“你说什么?当真的吗?”
这边宫燚靓硬着头皮点头,脸上装出一副孤傲的样子,心里面却在流泪滴血,傻子才想架这个梁子呢,我也是被逼的啊。
这边羿玮奇怪的看了宫燚靓一眼,就他所知,虽然宫燚靓有些搞怪,但却性格直爽、是非分明,自己这一次杀人,宫燚靓即使因为是天韶有错在先,不擒下自己,也不应该这般维护,此中必定有其它原因。
桂登科看宫燚靓确认,眉头紧皱,说道:“宫师弟,这件事恐怕不是你可以管的,还是早早离开吧。待我将凶犯拿下,送到太虚山后,再来找师弟践之前的约定,如何?”
“桂师兄不必多言,在场众人除了你,没人是我对手。有我在,桂师兄腾不出手来。相信无人可以擒下羿玮吧。”宫燚靓笑着环视众人,心中却在为自己的表演叫好,也心中大呼,终于就要演完了。然后继续说道:“那么何不给羿玮一个自己做决定的机会呢?是自己投案自首,还是其他?”
桂登科紧皱的眉头更加纠结,宫燚靓说的没错,即使是玉蟾,因为其门派主修功法不善杀伐,按照之前描述的羿玮护身法器威力,根本不可能建功。只好说道:“也好,看看凶犯如何说吧。”
周边众人中,白启光等人现在已经沦为了路人甲、路人乙,只能当做背景和看客。而红妆、苏月仙二女则是紧张的站在玉蟾身边,其中苏月仙是紧张羿玮,红妆则是紧张自己的胳膊,她的胳膊被苏月仙用力捏住,已经有些青紫色了。
羿玮隔着桂登科几人看向苏月仙,向苏月仙点头笑了笑,说道:“多谢宫燚靓师兄关照!”他心中其实现在恨宫燚靓恨得要死,明明自己就要逃脱,却被他给硬生生给拽了回来,如今又来做好人。羿玮的选择根本没有几种,一是自缚投案,二是负隅顽抗,三就是杀人成仁,一了百了,还免得苏月仙被连累。
“在我做出决定前,想说一些话。”羿玮偷眼看了身后的悬崖一眼,悬崖之下是绥安江支流湍急的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