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求你了,救救我,我不想再回牢狱了,那比杀了我都痛苦。”高穗躺在病床上,苍白的脸颊多了几分的无助和茫然,白色的纱布绑在手腕上,似乎能看到纱布之中印出来的血痕。
她知道妈妈和爸爸不舍的她受苦,自己是他们唯一的女儿,老了也只有她可以为他们养老送终。恰恰紧握住命脉,高穗才可以趁无人观察之际,求助。
“这……”高母迟疑不决,眼神飘向沉默不定的高夫,犹豫不去。
见状,高穗掀开被子,迅速的跪了下来,通红的眼神犹如袈裟,一头好的秀发此刻早已剪短,脸颊瘦的凸出颚骨,好似行尸走肉般的瘦小,营养不良。
“爸,妈,难道你们忍心让我再回到暗无天日的牢房虚度年华吗?我是你们唯一的女儿,你们难道就这么狠心,抛下我不管,任由我自生自灭吗?”
跪在地上高穗用最可悲的请求,乞求犹豫不决的父母。眼泪坚定的流转与眼眸之中,嚣张的火焰增添了一把油火,歹毒与狠怨婉转与眼神之中,悄然划过。
高母一阵心痛,蹲下身子去扶高穗,这可是她十月怀胎,养大成人的女儿,作为母亲,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孩子受苦,可他们也是有心无力,有厉家镇压,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女儿,不是我们不想救你出去,为了你的事情,我和你爸四处奔波,求助他们。可你也应该明白,除非厉晨澜松口,要不然我们也是无能为力。”
渐渐地,高穗从高母手中见手抽了出来,昂头咆哮,痛彻大笑,“哈哈哈,你们就是怕,你们就是怕厉晨澜会降罪下来,为此不惜牺牲我这个女儿为你们铺路。”
“难怪啊!难怪!我在牢房这么久,都不见你们来看我,其实你们巴不得躲我远远的,省的殃及到你们是不是,是不是?”
高穗瞪着眼睛,觉得自己可笑有可悲,婆娑般的眼泪痛恨流了出来,紧咬着下唇,看着面前惺惺作态的亲生父母,感觉她的一生都毁在这里,不是毁在萧淼淼手中,而是生她养她的父母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