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还想狮子大开口?”文母恶狠狠的盯瞪着散漫的苏冉冉,眼睛里的憎恨加深。
不知好歹的人。
“伯母,您是长辈,按理说我说话应该心平气和,可你咄咄逼人,仗势欺人,那也别怪我这个做晚辈的说话你不喜欢听。这是我和文潇熵的私人事情,你作为前辈插手我不多说,可你借此用钱羞辱我,我想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喜欢你这种方式。”
“钱是好东西,说实话我也挺心动的,搁谁身上有一张随便写的支票想想都觉得自己是烧高香。可惜啊~”
苏冉冉不屑一顾的嗤笑,按着支票移到文母的眼前,zz摇头。
“可惜什么?”
文母耐心消之殆尽,拧着眉头,口气强势。
“可惜,你这点钱我还真不放在眼里,伯母你大方,给我张支票随便写还是不限余额,难道你就不怕我将你的老底掏光,反咬一口,到时候伯母相反任何好处都捞不到还白白赔上这些钱。”
“你敢威胁我。”切齿愤盈的文伯母愤怒的瞪着不识好歹的苏冉冉,嗤讽一笑,“苏小姐,你的这种拿不出手的小心思趁早收一收,若不是为了文潇熵,这点钱我就算白白给福利院,随便往大街扔也不会给你这种贪得无厌的人。”
苏冉冉笑的不达眼底,身子倚在沙发背上,双腿翘起,拿过搅拌好的咖啡,自饮自乐的喝了起来。
“伯母洞察秋毫,不过我还是这句话,伯母若在这样甩钱羞辱人,别怪晚辈不知礼。”
站起来,从衣服兜里拿出一张红色钞票压在咖啡杯低下。
“我的钱就不劳烦伯母付了,毕竟这点钱我还是能付起。”
从咖啡厅走出来的苏冉冉心慌面不慌的,可走路的步伐坦坦荡荡。
她问心无愧,既没有对不起他更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文母怒视着苏冉冉离去,端起咖啡就喝了一口。
“呸!”
嫌弃的皱起眉,把刚喝进去的咖啡抽了张纸吐了出来。
“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