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萧淼淼沉默不语,侧目看向外面飘起的白云,脸上面无表情。
厉晨澜束手无策的动作尽数落在她的眼中,可也仅仅是冷淡一瞥就回过眼神。
“淼淼我错了。”
不用萧淼淼问什么,厉晨澜自动说出自己的过错,“我不该让淼淼受累也不应该在喝醉酒后不省人事。”
萧淼淼蹙眉,显然他说的错都不在点上。
“淼淼你不要不说话好不好?你可以打我骂我都认。”
厉晨澜心里怕!
怕以后她知道真相会以这样的态度对待自己,一种冷暴力是对他最大的凌迟和折磨。
“我没有生气!”
萧淼淼耐着性子。她真是狠不下心来,他用这种凄楚的口吻对她说话,自己总会动恻悯之心。
转过头,因是私人飞机,她也不担心说话过大打扰旁人。
“晨澜,我是心疼你啊!”
她的眼眸似有闪烁的泪花,带着静止的颤抖沾染到睫毛。
“那些酒对身体不好,只会糟–蹋自己。往后再有类似的酒宴,我虽不能强制你不去,但你也要想我保证不能像昨天那样。我不在乎累不累,只在乎你。”
“好!”厉晨澜的眼中有了希冀,揉不化的情绵丝丝缠绻。
淼淼说什么他都会听。
不让他喝酒以后滴酒不沾。
话说开后,萧淼淼也有了困意,靠在他的肩头浅睡。只是她脑子里挥之不去的还要一件事,她讨厌酒的原因不知这一个,那是她埋藏在心里最深的秘密。
闭上眼,永远忘不掉两辆破烂不堪的车,马路上来往的医生高声呼喊,眼前焦急忙促的护士抬着担架。那一身不容世俗污染的白色此时被泥土鲜血混杂,散发泥腥味。
车头相撞,破碎的玻璃闪着凌厉尖锐的光,车里的人流着大片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