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回过神来,曲靖问。
女人哼了一句,面对这种不讲卫生还是从这种地方出来的男人不摆好脸色,“琳萌萌。”
……
回去的路上,文潇熵的头一直靠在苏冉冉的肩膀出,只是这个手啊不老实,到处摸摸,有时甚至都会摸到她的胸。
苏冉冉有气也难以发泄,拿了放放了拿。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了门口钱,苏冉冉付了车钱,举步艰难的扶着这个比她都高的文潇熵。司机走后,苏冉冉对着他唠叨,“喝不了酒就不要喝这么多,自己什么酒量……没点……逼数啊!”
打开门,用脚把门关上后将文潇熵扔到沙发,让他躺在沙发出,而自己则去了厨房给文潇熵熬点醒酒汤。
她也是疯了,大晚上陪这个“酒鬼”耗。
“冉冉,冉……冉。”
出来后,文潇熵迷糊不清嘴里嘀咕着她的名字。苏冉冉无奈的叹了口气,将七倒八歪的文潇熵扶正,想把他叫醒。
“文潇熵,文潇熵,你难受吗?”
叫了一会儿,文潇熵除了支吾一声又躺下,也没睁开眼睛。
醒酒汤熬好后,苏冉冉把它放凉,拿出一个勺子舀了一勺,蹲在沙发旁,想直接给他灌到嘴里。
醒酒汤一勺一勺渡进他的嘴里,等到碗喝完后,苏冉冉蹲的老腰都站不起来。
“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捶着腰,苏冉冉把醒酒汤放到茶几上,又把文潇熵的鞋给他脱掉放在一旁,去卧室拿了一个被子盖到他身上。
做完这些,已经凌晨一点半,苏冉冉打了一个哈欠,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进了卧室,一沾床就睡着了,连衣服和鞋都没有脱。
而客厅中,唯有落地窗处投过来的灯光传过一丝明亮,原本混睡不醒的文潇熵在黑夜中猛的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