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梦是一首诗吧!”警察说。
“一喜欢书吧。”老汪附和。
“每少半小时吧。”
“难怪呢,说话就和我们这粗人不一样。”老汪发出自嘲的笑。
“呢?梦到啥了?”警察用胳膊碰碰壮汉。
“我……我啥也没梦到。现在几点了呀?饥渴交迫,胳膊又痛,还能做啥梦啊。”
……
听一阵窸窸窣窣摸东西的声音,又传来手开声。老汪感到胳膊被碰了一下,手也递到了自己的面。他还以为要自己发条没发的短信,却见女的就着亮光又从包里摸出了湿巾盒,刷刷地往抽,递给他们,示他们擦擦手。他们还没来擦手呢,又摸出块巧克力来。见块巧克力放在掌心沉思半晌,放回一块,拿一块递给警察。说“和他分这一块吧!”自己则另一块撕开包装,用两头拈出了巧克力。从中一掰,分成两半。一半递给老汪,一半放到嘴里。
壮汉在嚷嚷,说:“擦手干嘛啊!?哪儿Ʉ讲究啊。”半块巧克力传到手里来了。他一口塞到嘴里,一边吃一边说:“还有吗?这点点不够塞牙缝的,哪里就抵了?”。
“分给吃还不足啊?”老汪怼他。
一瓶盖水递到老汪面,老汪说声谢谢,一饮而尽。壮汉扭头眼馋地盯着。警察就打趣他说,这是我们个人省着喝的一瓶矿泉水,一个人一盒纯牛奶呢,就着吧,说罢也喝了一瓶盖。壮汉哼哼唧唧,一瓶盖水传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