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伏的酷热逐渐消退着,二柱妈却一比一更烦躁,一点小能引发的火气,孩子们极有眼色的低调行,就算惹祸也不再弄出太大的动静,毕竟大热的还是怎舒服怎来吧。
“柱儿妈这两是怎?”趁着儿媳出干,王老爷子将儿子叫过询问。
“谁是为啥?家里的,又没人惹着。”二柱爸也是满心的疑惑。
二柱妈心,家里的压在心上,让透不过气来。孩子们的衣服又捉襟见肘了。眼见着气将转凉,总要换季的衣服准备;大姑奶奶的儿媳又生了小子,过两就要贺喜,耽误工分在一旁,可拿东呢;老爷子又快十整寿了,过不过这个寿,亲戚们可着呢。
“跟当家的商商呗。”同伴一边干一边劝着。
听了这话,二柱妈撇了撇嘴:“可不上。我家在干上是没的说,有分力气能往十分上。可有一样,要是跟他说家里的,人家让自己着办。”
“我说嫂子,啥自己说了算多!”有人在旁边插话:“我们家里的,我说了人家不听,气死人!”
“拿啥说了算,家里要钱没钱,要东没东的。”二柱妈扭过头着人,一脸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