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想这么做，根本不会说这么多。”
黄蓉强忍着惧意，故作寻常般道。
“你果然很聪明，但如果用此符控制郭芙，会怎样？”
林清淡淡一笑，手中赤血薄冰猛然一甩，化为上百块细小薄冰，瞬间融入上百名妇人。
一时间，这些妇人畏惧得哭喊连连，扒拉着薄冰融入之处，但薄冰早已消失不见，连一丝痕迹也没有。
“你敢！”
与此同时，黄蓉浑身气势大变，不复先前从容淡雅，反而眼眸泛着杀机，浑身杀气寥寥，犹如护崽的母狼。
“你要是不听话，看我敢不敢！”
林清话音落下，又蹲下身，吸附起血水来，却不忘对那群不安的妇人道：“放心，十天内，只要你们听话，生死符不会发作，我也会为你们缓解生死符发作时间。”
听到林清的话，众妇人才反应过来浑身没有任何异常，不禁悄然松了口气。
而后，林清又接连发射十数次薄冰，让其余妇人、小孩以及老人，纷纷身中生死符。
做完这些，林清才拍拍双掌道：“好了，今夜休息，明日启程离开！”
闻言，众人如释重负，当即各自离开。
虽然身上中了可怕的生死符，但只要听话，至少现在是安全无疑。
林清让上万手下休息的休息，守卫的守卫，自己则对黄蓉道：“跟我走！”
黄蓉沉默不言，但仍然跟随林清身后。
二人一路慢行在深夜，星空灰蒙蒙一片，隐隐可见几点黯淡星光。
寒风呼啸得愈发厉害，直到二人踏入可汗蒙古包后，顿时一切消失不见，仿佛被阻拦在毡帐外。
蒙古包早已经过侍从打扫，床上的尸体早已被丢进雪堆中掩埋，沾染鲜血的床被也都重新更换。
闻不出丝毫血腥！
“你知道我看见可汗所做的事，心中明白一个道理么？”
二人沉寂许久，林清一直盯着黄蓉晶莹澄澈的眼眸，良久才道。
黄蓉也在观察林清神色，可惜看不出任何东西。
听闻此话，顿时道：“什么道理？”
“不要企图用你的怜悯，去掩盖你对别人犯下的事！咱们毕竟是侵入者。”
林清将长枪随手放在身侧，躺在羊毛编制的毯子上道：“当然，如果能用生死符，控制整个蒙古帝国，再以文化熏陶，数十年后，他们就是自己人，你想如何怜悯都可以。”
“但现在，却不行！”
“但也没必要如此折磨人吧！”
黄蓉不禁道。
林清却沉默了下，缓缓道：“事实上，我是想等回来在为他缓解痛苦，没想到他身体太弱，没能等到我回来。”
“真的？”
黄蓉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顿时有些不敢置信道。
林清撇撇嘴，翻过身去，拉过羊毯，嗡嗡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