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要兵马是假,担心岳魁是。
“便宜你小子了,这买卖咱俩亏死了。”蔡圳一副亏大发的模样,拍了拍楼旭,对他说:“酒你拿着吧。”
“这怎么能行,一人一半。”楼旭立马摇头拒绝,他怎么可以把蔡圳那份为己有。
蔡圳微微一笑,:“你这个酒缸,我可没你好酒,好东自然留给喜爱它的人。”
“这……”楼旭有些不好。
蔡圳哪里是不爱酒,他楼旭嗜酒如,君子成人之,忍痛割爱又如何。
岳魁努力憋着笑,蔡圳一脸肉疼,眼睛始终盯着酒不曾挪开。明明是在谦让,却还要装出无所谓的样子。
“好了好了,蔡爷爷您就说违心话了,当心眼睛陷进坛子里出不来。”
岳魁说着,拿出仅剩的十坛摆在桌案上。两人吓了一跳,下一刻,他们的脸色变得精彩起来。
“好啊,你小子敢骗我们!”楼旭步如惊雷,踏的地板沉闷作响,他将岳魁一把举起,在原地飞转起了圈。
“楼叔,楼叔,我错了,快我下来。”不一会儿,岳魁头晕目眩,整个人晕乎乎的。楼旭力大无穷勇猛无比,是一神门境巅峰的修行,在他全力之下,岳魁顿时难以招架。
“给老子从实招来,还有没有存货!”楼旭哈哈大笑,明显不买账,继续加快度,阵阵残影闪现。
“没了……”岳魁忍着呕吐的冲动,老老实实。
蔡圳无奈摇摇头,坐在一边看戏,他的修为处于合一境,在俗中算得上比较的修为。个人天资有限,以蔡圳的资质,这辈子恐怕难以立起神门。
过了一会儿,楼旭将不省人事的岳魁了下来。
“用力过猛…”楼旭自己也有些神不,不过看到岳魁比他惨,不由肆大笑。
“小子,酒咱们拿走了,以后对长辈们不诚,小心老子带着你转上三天三夜。”两人各自起十坛,楼旭临走前还不忘骂骂咧咧。
“好…”岳魁含糊不了句,他感觉自身魂体已经相离。楼旭是岳魁初入军营的训练官,那时候他训练不达标,楼旭便会以这种方惩戒他。
该说不说,这种方给岳魁留下了阴影。二十坛酒换数千兵甲,明眼人一看便盈亏。所谓酒抵偿不过是蔡圳二人相助岳魁的幌子,让岳魁心理得不用心怀亏欠,岳魁心肚明,这二十坛酒本就是给他们留下的。。
几分钟后,岳魁稍微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裳,准备去州司府。这时,班宏小跑着过来,对岳魁低声:“鬼爷,那两将军不会把人要去了吧…”
岳魁哑然失笑,班宏还是不懂二将军用,他们是过讨还兵马的方让其他几总军信服。如今的十军,高层暗分派,为首的自然是冼御铭、楼旭、蔡圳。另一派则是夏大谋几人,他们背后是亲王,按照珪生所说,夏大谋有要搞垮冼御铭。还有两总军中立,他们心底害怕冼御铭,不敢倒戈。